虽说如玉平日在家时也有人伺候沐浴,只不过都是奶娘与小丫环,像这般被林大夫洗着身子,心中发羞,止不住的别扭,况且这林爷爷总是洗摸她的胸口和屁股,仿佛过了好久一般,林大夫才为她擦干身子,也将她抱到西厢大床上去了。
到了床上,就见苏泽也还c着,辰砂正在为他推拿四肢,苏泽见她来了便要起身来找她,却被辰砂按住,说:“师父还要为你阿姊推拿过血,方才的药浴才能见全效,你乖乖躺着,等完事了也好些回去。”苏泽不知这回去说得是最近住的院子还是自己家里,却也明白此时不同往日,这里不是苏家,自己的话也没人像以前一般听从,只得又乖乖躺下,但是一双俊眼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家阿姊。
“玉儿快些躺好。”林大夫拍拍如玉的小屁股,扶着她平躺在苏泽旁边,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随后自己脱了鞋,盘腿坐到如玉另一边。
这时如玉才看到自己与苏泽中间有个圆木托盘,放着几个青白小瓷瓶,猜着这里面大概就是要为自己推拿的药膏了。果然,林大夫拿起其中一个小瓶,从里面剜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涂在如玉依旧平坦的小胸脯上,按揉起来,“玉可儿知爷爷现在按的是何处?”
“是胸口呀,爷爷方才便问过一次了。”如玉说。
“学医之人说话要精准。”林大夫一面为她推揉着药膏,一面说道:“胸口这种外行话玉儿以后可不准再说了。爷爷告诉你,这地方叫rufaizi,是女人生产后用来哺育子女之物。你还小,现在不显,不过有了爷爷这药膏,保你将来定能长出一对又肥又挺的izi,到时管他为官的还是做宰的,只要见了你这对naizi,就没有不上心的。”
说完又以食指按住一颗仅有高粱粒ou,轻轻按动,“这个小东西叫奶头,等你将来长大了,这奶头也会被爷爷调养得粉嫩嫩的,喂男人也好,喂孩子也罢,定能招得他们恨不得天天嘬着不肯松口呢。”
苏泽望着阿姊被林得越发红润的脸蛋儿,心里有些纳闷:没听说还有这般治病的方法,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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