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帅无比虔诚地看着陳天刑,让他心里一阵发毛,不知道的还以为甄帅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甄帅他爸以黑道起家,打拼了几十年后金盆洗手,利用这些年赚的钱,他爸一手建立了一个集团,名叫甄帅集团,这些年也赚了不少年。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个前身为黑道的集团哪有这么容易漂白,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跟黑道有些牵连。
这么多年的黑道生涯让甄帅他爸树立了不少敌人,这时人生安全就显得尤为重要,保镖也就成了必须的人,但几次下来,这些保镖明显中看不中用,于是在熟人的介绍下,甄帅他爸找上了一个修炼者家族,一般人是完全不知道修炼者的存在,但甄帅他爸混的几十年里积累了不少的人脉,不然怎么能生存下去。
于是,甄帅他爸花重金从一个修炼者家族聘请了一个人来当他的保镖,还别说,自从这名修炼者跟在他身边起,他遇到的麻烦事明显少了很多。
甄帅可是见识过那名修炼者的厉害之处,一脚将水泥地踩出了一个坑,当时甄帅就别吓到了,这还是人吗,人能有这么打的力量吗。
在私底下,甄帅曾请教过这名修炼者,据他所说,他这一身本事算是修炼者刚入门的,真正厉害的高手不仅飞檐走壁胸口碎大石这么简单,真正的高手能在眨眼间隔空点穴,封人咽喉杀人于无形无影之中。
而当甄帅被陳天刑点住的那一刻,他想到了老爸那位保镖说的话,虽然还没达到他说的隔空点穴,但也能点穴,也就是说离那种强大的存在已经很近了。
甄帅怎么能不恭敬,而这时有人在道上悬赏给陳天刑一个教训,他立刻注意了起来,虽然他不认为就凭道上的这些人能打得过陳天刑,开玩笑,点穴啊,但是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陳天刑。
“那你知道是谁让道上的人找我麻烦吗?”虽然陳天刑对这事儿还是报出怀疑态度,但小心为上,所以他要知道是谁要这么做。
甄帅摇摇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人没说他叫什么。但据说当时有人见到过他,好像还是一个学生,跟我们差不多。但我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学生怎么会在道上找人呢。”
“怎么不可能,罗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陳天刑冷哼一声,说道罗云,关于他爸罗三炮的消息楚山后来打过陳天刑电话,告诉给他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当时抓捕罗三炮的行动失败了,老炮毕竟是老炮,刚有一点风吹草动便马上警有所警觉,卷走帮里所有的钱的3.5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听到消息的陳天刑脸一抽,这老炮真是一个极品,不过这就不用他关心了,丧家之犬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突然,陳天刑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花顾亮’,他是嫌疑最大的一个人,那日在球场上他让花顾亮丢尽了脸面,逼得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动手,还没成功然而得到了学校的一个处分。
很有可能是花顾亮,他的动机最大。
陳天刑微微一笑:“谢了,我会注意的。”
一句谢了让甄帅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哪的话,天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以后跟定你了。”
看着甄帅热情饱满的样子陳天刑也不好打击他:“你能不能不叫我天哥,叫我陳天刑,或者小天都可以。”
甄帅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天哥就是天哥,这是对您的尊敬。”
陳天刑无奈了,被一个比自己大的人叫哥,这感觉多多少少有些微妙,拗不过便不再坚持:“那好吧,随你怎么叫。”
就是这么一个决定,让甄帅以后的人生完全走向了一个更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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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陳天刑将想要在暑假的时候带夏冰舞去外婆家玩的事告诉给了爸妈,二老的意见出奇的一致,这让陳天刑少费了许多口舌,既然自己爸妈已经同意,那接下来就看夏冰舞的了。
晚上白色空间内,陳天刑继续进行着躲球的练习,身形忽现互隐,比起一开始陳天刑已经能勉强躲过几轮的齐射,然而也就几轮而已。。。
“啊啊啊啊~”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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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想着老妈交代给自己要买的菜。
然而前面一阵骚乱打断了他的思绪。
“站住!别跑!”一个女生喊道。
循声望去,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美女正在马路中间驾驶着摩托车狂飙,仔细一看,那位美女正是在警局与陳天刑有过一面之缘的楚玉,在她前面同样有一辆发动机疯狂咆哮的摩托车,一个婴儿正在车上不停地哭泣。
“这是怎么了?”陳天刑甚是疑惑。
正在陳天刑不明所以的时候,只听楚玉又喊了一句:“前面两个人贩子听着,你们跑不了的,赶快放了手里的孩子。”
‘人贩子’这三个字相当的刺耳,现如今有多少家庭因为人贩子每天在悲伤中度过,每天都有新闻报道这些事,有的人贩子在被抓住后遭到所有人的团团包围,上去就是一顿胖揍,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简直连qín_shòu都不如。
陳天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居然让他遇到了这样的事,顿时怒火中烧。
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陳天刑一下迈开步伐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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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娘们儿,都追这么久了还不放弃。”摩托上一个男子狠狠地说道。
“甩掉她要紧,你抱紧孩子,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