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马歌舞厅二楼的包厢里,张棚正赤裸着躺在长沙发上享受,红酒加伟哥,张棚现在已经是超级猛男,两个身材窈窕的漂亮女孩轮番上阵也降服不了他,倒把两个赤裸的美女累的浑身汗淋淋的直喘,三人正翻云覆雨的连肠大战着呢,忽然听到下面一阵的吵闹声,跟着一个女人尖利凄惨的叫声不住的传了过来:“张警长,好心的你快救救大力呀,快救命呀……”那刺耳的叫声弄的张棚直皱褶眉头,良好的心情完全被破坏掉了,在小红扭着屁股一顿乱磨后,张棚那本是硬翘翘的分身竟突然软了下来,张棚觉得好败兴:“真她妈烦死人了,谁那么讨厌啊,真扫兴!”张棚推开赤裸的小红,气乎乎的拉掉避孕套随手丢掉。
桃子进了兰马歌舞厅就求吧台小姐给叫一下张警长,可人家非但不理还叫保镖赶她出去,桃子赶紧说好话,可那保镖不由分说拉着桃子就往外拖,桃子急了,她双手紧扒着吧台死也不放手,边哭边不停地大喊:“张警长,好心的你快救救大力呀,快救命呀……”保镖见桃子撒泼,大怒,连踢带打的想让桃子放手,片刻就把她打的头破血流,可桃子象疯了一样,不管保镖们怎么打死也不放手,舞厅老板怕打出事情来赶紧喝住保镖,叫了个服务生去二楼包厢里找张棚。
桃子在下面吵闹了近半个小时张棚才穿着便衣走了出来,看见满脸血污的桃子张棚禁不住直皱眉。“张警长救命,张警长救命啊!大力快不行了,大力快不行了啊!张警长您行行好,放了他让我带他看看吧……”桃子扑跪在张棚脚下不住地给他磕头。“好了,鬼叫什么呀,真烦人!”张棚一脸的不耐。“你是大力的老婆?”张棚冷冷地问。“是…是的!”桃子跪在张棚的脚下不住地抹着眼泪。“我不是交代了嘛,交了罚款就可以带人吗?你跑到这里干嘛!”张棚气恼地呵斥。“张警长,家里东拼西筹也只有五百块了,可大力快不行了,张警长你行行好,放了大力吧!”桃子边哭边用力给张棚磕头。“别这么烦,我打个电话问问!”张棚边说边拿出手机:“喂…猛子,大力的媳妇怎么跑我这里了……哦,大力怎么样……这样呀,那就收五百块放人吧…哦,就这样吧!”张棚放下手机低头对桃子说:“你快去吧,交五百块就可以了。”“谢谢张警长!”桃子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和血水站起来飞跑了出去。
大力被送进了县医院急救室,小江和大力的哥哥大成赶来了,雅琴正在医院侍候公公,闻讯也过来帮忙,杏花带着大江也赶了过来,亲戚朋友陆续来了十多个,桃子守在急救室门前不住地抹眼泪。急救室的门开了,大力推了出来,医生告诉大家:大力因大量内出血已经不治死亡了。桃子闻讯惊呼一声晕了过去,大成、小江等一众亲友也跟着哭了起来,哭声震动了医院。
哭累了、哭昏了,哭的没眼泪了,桃子终于镇静下来。大成和小江都是有见识的人,大家商量着都觉得大力死的太冤枉,不能这么算了。桃子哭着说:她扶大力出来时,大力还能说话,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告诉她了,是那个张棚、猛子、武阳把大力活活打死的!
“大力不能这么冤死,咱明天召集亲戚朋友到公安局讲理去!”大成怒吼。“对!今晚就写状子,复印上几十份,明天县里的部门挨个送,市里省里也发信寄去,一定要给大力一个公道!”刘明也气愤的地说。要弄事情就得招集人手:大成、刘明、小江立刻回村里招集亲友,杏花和大成媳妇等几个女眷陪着伤心欲绝的桃子守在医院里。
“我…我真后悔啊,今早大力就不想起来,我…我要是留住他,就…就不会出事了,呜呜呜呜……大力一早活生生的出去,谁想就…就这么走了呢!我…我要是早点带钱去就好了,那…那就不会耽搁那么多的时间,大力也许会有救啊!呜呜呜呜……大力,大力啊!你死的好惨啊,我的大力啊,你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咋活啊,我…我好怕啊!想起以后我要孤零零的一个人拖着两个孩子过,我就怕啊!大力,我也想和你一起走啊……”桃子哭成了泪人,几次哭死了过去。看着哀伤欲绝的桃子,杏花的心中也禁不住充满了凄楚:大力,多好的一个人啊,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在这个家里只有小江和大力没有瞧不起她,杏花虽然和大力接触不多,但仅从他经常带大江进城洗澡这一点小事,杏花也能感到大力是个很体贴的男人,现在大力这么撒手一走,桃子和娃子们可咋办呢?杏花一边劝解着桃子一边也跟着流了不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