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四大家落幕,这里就还给你们,重建化家的昔日荣光!”忽地,一把声音从天上传来。
众人惊惧,抬头往上看去,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年轻人竟然坐在百米高的桥上俯视着。
众人刚才一心放在祖居的旧址上,却没有留意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人坐在了跨空而过的高桥上。
花凌风对年轻人拱拱手:“我等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没想到兄台在此,倒是失礼了。听兄台口气不小,不知怎样称呼?”
“你应该就是花凌风吧?恕我失礼了,站得这么高,只不过,我比你们来早了点,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话。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何不上来一叙?你可以叫我陈七。”
“你竟然知道我?”
“我不仅知道你,还知道你身边的几人是谁,更听说你们可能是化家的后人,听了刚才的话这才确认,这传闻果然是真的。”
花凌风示意其他人留在原地并提高警觉,自己上去。
“风叔,对方不知是什么来头,注意。”
“我知道了觅觅,你们也要小心,这里太大,而且对方忽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最好注意点。”
见花凌风满怀戒心的来到面前,年轻人却毫不防备,只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伸出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最终将指尖指向了粤京方向:“你看高处能远眺,从这里可以看到粤京的城墙,虽然只是看到一角,却也能见得这座雄城的繁华。这一片大好河山,看上去是这样的宁静,这样的美,这样的吸引人。当你近看时,你就会发觉,在这片繁华下掩藏了多少的风云翻滚,多少的血泪与艰苦,又有多少的物欲横流,多少的阴谋与欺诈。”
“人活在世上,只能挣扎着求存,挣扎着要活得比别人好,活得自在自得,哪有样样如意?若没这纷争,又哪有这么多可歌歌泣故事?若没这艰苦,又怎会珍惜这眼前的安宁与幸福?更别谈能有什么进步。不进步,不求存,最终只会失去存活世间的资格。”
“说得好!果然是,不经历风雨,难有人生感悟。”
“素不相识,不知道我们能谈点什么?”
“你们来这里是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看一看祖居的旧址。”
“恐怕不止吧?正确来说,是我约了你们来。”
“你?莫非你是眺先生?”
“非也。”
“是倪太傅?”
“呵呵!更不是了,你看,我有那么老吗?”
“还未请教。”
“我都说了,我叫陈七,姓陈,在家里排行第七,小名陈七。倪太傅在洛庆安插有眼线,根据眼线传回来你们在洛庆的举动,还提到在你们那个圈子里流传,你们花家就是当年化家的后人。故所以,我让倪太傅约你们来一见。现在果然没错。约你们来不是我想要摆姿态,只不过我的身份特殊,若贸然去见你们殊不方便。若然派别人去找你们谈,又怕显得没诚意,更怕派去的人不能表达我想要表达的,拿不了主意,这才无礼让你们跑一趟。”
“其实,洛庆国合适的人很多,为何你会选我们?”
“找你们来,主要是有两件事:一是洛庆相信你们,我也对你们觉得放心,可以打消双方的顾虑,以你们与四大家的敌对关系,选你们作为我们合作的牵线人,相信你们会尽力促成这件事。二则也是我比较放心的,你们化家当年被灭,相信许多的秘籍你们都已遗失,正好,这些年我收集了几本,改天咱们另订一个地点相约,我会将我收集到的全交回给你。权当是当年对你们化家的一点补偿吧。迟早这些秘籍都是会还给你们的,趁这个机会交回给你们则再好不过。”
“刚才你提到补偿?我不懂。”
“我是南粤当今国主的第七子,当年你们化家是因为忠于我皇室才遭此劫,我们对你们这一族均怀有深深的敬意与愧疚。”
“原来是七殿下,失礼了。过去的事,都已过去,有这份心就足已,不提也罢。”
“要提的,有些事情又岂能因为过去就特意去忘记?我十五岁才听说了你们化家的旧事,于是向老人们打听,这才对这整件事了解了些。自此后,我每年都会到这里来,有时一年会来几次,感受一下你们化家先祖的英魂,再看看这残垣,时时警醒着自己,四大家在背后如狼而视,绝不要掉以轻心。你看看这个地方,当年可是花了无数的人力历经五十年方始建成。”
“再看看这几座连接主峰与其他山峰的桥,光这几座桥就花了数年的时间才建成,据闻,当时光是为了建这桥,你们化家飞骑都累死了数十头。真是耗尽心血,可惜,这一场荣华竟然一夕间烟消云散。”
……
……
花凌风轻抚着手中几本秘籍的页面,内心微微颤动。多少年了,终于可以一见自家的高阶功法。压下内心的颤动:“七殿下,谢谢你。”
“不必谢,这原本就是你们家的,只希望它们能在你手中重新焕发光辉。”
“皇上驾到……”内侍的传唱声响起。七殿下向花凌风使了个眼色,花凌风领会躲到后面去了。
“小七!最近你可是行踪不定啊,也少到你母后那请安了,为这事你母后可都跟我唠叼好几回了。你得给朕好好解释解释。”这皇上一进来,还不等七殿下请安就兴师问罪起来。七殿下正欲解释,哪知皇上却向后一摆手:“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