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禁闭着眼,两只手合上,洁白的雪将这个女孩映衬得肌如白雪,眉眼处都映衬着难得的清澈美好。

那司机恍然大悟的送来了眉,扭过头对着身后的季蕴玉恭敬道:“季小姐,她是薛少的新女友,名字好像是……”

那司机皱了皱眉,说话间不自觉的磕磕绊绊了起来,季蕴玉面色深沉的盯着蹲在雪地里的女孩,她本就肌肤雪白,还穿了一套白绒绒的外套,蹲在雪地里就好像是雪中的精灵一样。

看着那女孩冻得耳朵红红的模样,季蕴玉的眼神深了深,正巧司机突然双眼一亮,邀功似的扭过头,兴奋的脱口而出道:“邬雏人,小姐,她的名字是邬雏人!”

季蕴玉面色平静的扫了眼貌似在雪地里许愿的女孩,冷淡的转回眼,淡淡的嗯了一声,重新躺回了柔软的座椅上,平静的闭上了眼。

车窗也适时的上升,停在公园雪地里的车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这里,而刚刚在雪地里许愿的女孩也正巧睁开了眼,望着眼前自己制作的白雪“蛋糕”,露出了纯美的笑容。

…………

季蕴玉抵达会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的事了,走到会所门口时就跟着会所的服务生走了进去,走到一半就碰见霍宵,霍宵一见她来,稀奇的瞅了眼,揶揄道:“终于出洞了,还以为你改性了?”

季蕴玉踹了霍宵一脚,笑骂道:“好小子,我可是是滑雪摔了手臂在医院养伤,这段时间才被老头子放出来,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见季蕴玉还是以前一样生龙活虎,霍宵也安心下来,他把季蕴玉引了过去,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女人娇媚的声音,季蕴玉脚步顿住,把视线投向霍宵。

霍宵推开门的动作也顿住,拍了拍大腿,后知后觉道:“忘了跟你说,除了徐荣,还有一个人,场面还挺大,现在里面白峥在扛着呢,咱们进去可有点心理准备。”

季蕴玉皱起眉,笑骂徐荣这厮现在夜玩这一套了,但还是推开门进了去,一进去时就看到白峥正和徐荣正在推杯换盏,矮桌上歪歪扭扭的倒着几只酒瓶,看上去已经吹了好几瓶。

季蕴玉走上前,接过白峥手里的酒瓶,在徐荣面前晃晃悠悠,忍不住笑骂道:“老徐你又来找虐,小白不是之前放了你一马的吗?”

被称作“老徐”的是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猛的酒瓶被抢走还有些不悦,但一见是季蕴玉,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他年龄在在座各位可能都要年轻,,但为人仗义豪迈,被人戏称“老徐”也是笑眯眯的接受。

一见她来便热络了聊了起来,拿着季蕴玉前不久滑雪摔伤手臂的事取笑了半天,季蕴玉牙尖嘴利的怼了回去,几番来回后,包厢里又哄声大笑起来。

季蕴玉笑得整个人歪歪的,在包厢季一片热闹的大笑声中,自然的往后退了退,拿着手肘悄悄捅了捅白峥,举着自己的酒杯往前晃了晃,危险的眯了眯眼,低声道:“那坐着的人是谁?”

白峥顺着季蕴玉酒杯方向的望过去,见四周热闹站着的人的下面,一个沉默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模样深邃英俊,有股子无形的威仪散发在其中,全部的人都在热闹的攀谈着,偏他一人坐在那里,有种遗失而独立的卓然感。

白峥用酒杯掩着嘴,低声道:“他就是薛封,虽然我们以前互不来往,但前段时间和徐荣谈了笔生意,两人一见如故,你住院的几天里他被徐荣带了进来。”

季蕴玉挑了挑眉,眼神变得晦暗莫深起来,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雪地里蹲在雪地里许愿的那个一身雪白的女孩,危险的眯了眯眼。

薛少,这个圈子里能被称作薛少的,能有几个人呢?

白峥见到季蕴玉咧开的鬼魅的笑容,不自觉的浮起了鸡皮疙瘩,按下不安的情绪,皱眉道:“他是个狠角色,别上去给人家找不快活,到时候我可不帮你收尸!”

季蕴玉舔了舔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整个人身体里好似有万千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柔诱惑的催眠,季蕴玉眼神有些白花花,她一口饮尽杯中酒,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呢,他可是我的好哥们呢!”

说罢便冲身后的白峥摆摆手,满脸笑容的朝薛封方向走过去,热情洋溢的与他攀谈起来,一开始薛封还有些防备,但马上,在季蕴玉的谈笑风生下便卸下防备,与季蕴玉攀谈了起来。

转眼就是一月过去,薛封和白峥季蕴玉几人便熟络起来,不熟悉的人初见他会觉得难以相处,但熟悉后只觉这人有着不可一世的豪气与执拗,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一天夜晚,又是一个繁华之夜。

季蕴玉有些懒洋洋的跟着前面的服务生,漫不经心的把手插裤兜里,这段时间他们和薛封走得比较近,三不五时就出来聚会,季蕴玉一开始觉得还有些兴味,不多时也厌倦了起来。

今天薛封又说聚会,季蕴玉本想直接挂断电话,但白峥却说薛封今天会带女朋友过来,季蕴玉挂回电话的手顿住,想起那片雪地,想起那合起来的冻红的手。

季蕴玉顿了顿,忍住脱口而出的拒绝的话,淡淡的嗯了一声,幽深的双眼注视着前方。

到达包厢的时候,薛封还没有来,季蕴玉百无聊赖的拿着骰子打发着时间,旁边的霍宵和女伴打情骂俏,白峥也是和自己的女友通着电话,没人去顾虑季蕴玉。

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季蕴玉喜欢女人。

正当季蕴玉打瞌睡都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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