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孟凡没多久就回来了,手臂上挂着的……是一件衣服?没错,就是一件冲锋衣。刚才孟凡拍在付语蘅手上时,接触到她冰冷的手背,加上之前付语蘅一直把手揣在口袋里,直觉她肯定是穿少了,所以去车上拿了件外套给她。付语蘅接过外套,心里有些暖暖的。坐在对面的冷清可没有放过这个细节,手肘捅在贝爷腰上让她看。贝爷绕过冷清扯了下猴子,猴子又捅了下自家老虎,一排人齐刷刷看向孟凡这边。孟凡正把外套搭在付语蘅肩上呢,收到众人视线,一个眼刀飚了回去。对面的两对cp集体感到心窝子被飚了一刀。
付语蘅披着孟凡的外套,衣服上还残留着孟凡的香水味,让付语蘅思绪有些飘。孟凡见付语蘅神思不知道飘去了哪里,轻轻推了她一下,向她伸出手,“付小姐,交个朋友吧?”
付语蘅被她幼稚的举动逗笑了,伸出手回应她:“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么。”
“哟,小手都抓上了,孟凡,今晚你要能把付小姐带回家,脱单有望咯!”贝爷开头起哄,冷清等人又笑起来,就连身边的温若敏也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她笑。付语蘅淡定地喝了一口饮料,其实心里小鹿乱跳,脸上已经快要d不住了啊!
第8章拳赛
雨越下越大,酒吧里的氛围却很温和。温若敏和猴子喝上了,竟然还和贝爷她们玩起了猜拳游戏,一扫吃饭时的隔阂。猴子不知何时挤到了江月晨和温若敏之间,一手揽着一个笑闹着。
付语蘅看着这样的画面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她们之间的误会算是过去了。这样的场景对她而言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连付语蘅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几乎不出席任何应酬和聚会。每天生活规律,不抽烟不酗酒,除非工作和生活需要,否则也极少主动和别人联络,就连女生很爱的逛街这种事也不会出现她字典上律下颍蝗沼闷罚网上买;所用所需通通送货上门。手机通话记录里数得出来的有名字的人也永远不超过10个,除此之外几乎都是快递电话。付语蘅这几年真是宅到家了。正如付语蘅自己所说的,现在的她最热爱的就是工作,她的雕刻事业。无论是什么材质的雕刻物,只要她拿在手里,脑子里就会自然而然地描绘出它应该变成的模样。
温若敏常常笑付语蘅是山顶洞人,问她就没点娱乐追求吗?付语蘅却说,年轻的时候该玩的也玩够了,那些年少轻狂就该随着立业大计埋葬在岁月里。她有想过未来会自己一个人走完这一生,那么趁着年轻就该为年老的自己挣来更坚实的基础。温若敏闻言竟无言以对。
从那一天起,温若敏就知道付语蘅已经把心门封闭了。这其中应该有她的原因,也有别人的原因。温若敏这些年无论做了多少混蛋事,受了多大伤,只要她出现在付语蘅眼前,付语蘅总能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让她从失落中走出来。只是这个总是给她温暖的人,在为别人发光发热之后常常独自忍受孤独的冰冷。温若敏一直觉得付语蘅是寂寞的,这样的她很让人心疼,以至于有时候温若敏把她丢在工作室出去花天酒地都觉得是种罪恶。
夜色的舞台不时被客人占领,有些人喝高了,抓了话筒就在鬼哭狼嚎。温若敏也有些晕,忽然看到身旁的付语蘅侧着脑袋,孟凡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一张小小的侧脸堆满笑容。温若敏揉揉眼睛,是她看错了么?今晚小语笑得很真实呢。
“……5,4,3,2,1!新年好!”
零点的钟声响起,温若敏悄悄牵起江月晨躲进后厨,双臂从江月晨身后环抱着她,两人一同做着小吃。冷清把脑袋枕在贝爷肩窝,小声地说着什么,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猴子还是横坐在老虎大腿上,抱着老虎的脖子亲吻。孟凡见付语蘅有些困了,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直打呵欠,很大方地伸出手臂,付语蘅轻轻抱在胸前,脑袋耷拉在孟凡的肩膀上,两人敬了彼此一杯果汁,互相道着新年快乐,。
夜里骤然降温了,夜色里似乎有些什么在发酵着,生腾出一股热气,驱散了跨年夜的寒气。
元旦竟然是个晴天。孟凡六点就醒了,起床洗漱,吃早餐,换上运动装备,戴上运动耳机跑去南湖晨练。天刚朦朦亮,南湖已经有不少跑友在奔跑的路上了,湖边还有打太极的老头老太太。沿着南湖跑一圈大约有8公里多,孟凡从家里跑去南湖,跑满一圈,又跑回家,整整花了一个小时。这只是热身,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孟凡还要做一个小时的体能训练。
孟凡原本从事的是行销工作,毕业后一直在深圳打拼。两年前才辞职回到家乡n城创业,创办了n城第一家私人定制式的健身工作室,一年前又考取了,和老虎共同出资创办了n城第一家女子实战拳馆。酷爱运动的她在深圳时就考取了健身教练的相关资质,还一考到底,去年还上了考评员。作为一名教练,孟凡每天的功课之一就是运动。
洗完澡,孟凡忽然不知道要干嘛了。握着手机翻出通讯录,下意识的翻到了付语蘅的号码。看看时间,九点五十,付小姐睡醒了吗?她在干什么呢?翻了下微信,看到付语蘅好几天都没有更新的朋友圈,于是发了条微信跟她打招呼,等了一会没有回信,锁屏,把手机丢进口袋,去厨房边煮咖啡边等回复。
谁知这一等就是整整一礼拜。
付语蘅醒来的时候就觉得眼皮很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