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叶若柔就注意到徘徊在侧旁小道上的身影,身上包着件大大的棉衣,应该不是她自己的吧。
就地停车,把步子放缓,完全可以肯定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就是柯羽盈了。手里还抱着包东西。明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还在院墙上走动,是想做什么。
张嘴正要嘲讽她几句,转头又忍住,嘴角轻抿的叶若柔玩心乍起,把手顶在柯羽盈后腰处,哑着嗓子:“别动。”
“啊……………………啊………………啊……。”这里治安一向和平,突然感到腰部一个受力,被什么顶住了,柯羽盈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尖叫着就四窜而逃。
最终在逃亡的间隙,惊惧地往身后察看动静,叶若柔面皱着眉站在原地,按说,接下来的剧情,受害者应该是吓得双腿发软喊饶命,柯羽盈也太不配合了吧。
“叶、叶总。”移步返回,柯羽盈打死也没想过叶若柔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且用这种方式和自己打招呼,哆嗦了一把。
“我不叫叶总。”难道就几天不见,一切又打回原形了,叶若柔淡淡地压抑着心里的不满,语气却如同命令。
那,那就是若柔。不怪我吗,柯羽盈怯怯地修改称呼:“若柔?”
“你在这里干什么?”也是,如果她只是回来辞行的话,又何必强迫她假意言欢。叶若柔拐回主题,整个神经系统都崩了起来。
“这个给你。”举过手里的东西,柯羽盈神色坚决,像正在做着一件慎重且庄重的事情。
伸出手翻开上面的遮盖,叶若柔不明白:“钱?’
“我……我希望还是做你的助理,红包还给你,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柯羽盈知道自己说的话半真半假,对于工作,她压根就一窍不通,又谈何喜欢。
即然不要,当初又为何要走,或者完全可以把钱留下。如今,叶若柔更加不解:“拿都拿了。”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觉得的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不安全,还是当面还给你比较稳。”万一不幸被哪个毛贼偷了,那她柯羽盈别说是跳进黄河,即使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啊。
节气咱还是有的,就当这钱是梦里得来不费功夫。可是没见过世面就是没见过世面,不像有钱人再多的红钞堆在家里都放心。柯羽盈就是杞人国的,拂袖而去的那一般都已经升级女神了。
“你为什么需要这份工作?”好,钱的事先不说,叶若柔转首又想起的这个关键的问题走近柯羽盈,她的棉衣上有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人家需要工作,都是因为上的八十老母,下有及膝小儿。柯羽盈语塞,总不能说是没钱,经过这几天的反思,柯羽盈自认本身没有任何缺点,怪只怪生来带有穷根,只有除去穷病,才能大有修为。于是出门前她就跟秦舒表态,从此她要戒钱。
秦舒被她这么一说,惊得眼神都画歪了:“少来,你那么多钱,找我借?”
“不是那个借,是戒色的戒。”跟语文水准无下限的人交流都是累,自翊向来在测试时能高出秦舒几分的柯羽盈认真的解释着。
秦舒重画的眼线又歪了,干脆放下笔:“没事吧你,这世上,戒烟戒酒的我听多了,失败的也多了,你又来个戒钱,你能不吃不喝不用钱?”
“反正,我再也不要受钱的诱惑了。”论理,柯羽盈说不过秦舒,可是偏执,她可不甘落后,不可以让叶若柔看不起她。
联想到底自己还是被骗过,或许是计中计,不然好端端地又怎么把钱送回来了,叶若柔无心追问。真相总比谎言要伤人,转身就走。
难道我想得太久了,柯羽盈揪着头发,捉急地在原地跺脚,眼见叶若柔就要离开听力有效范围,随口就说:“因为我离不开你。”
冬天的冷分很多种,即使是刮着风,叶若柔还是觉得周边笼下来的一股暖流,直灌心田:“你说什么?”
明明就说得够大声,明明就不是很远,柯羽盈舌头打着结:“我说——现在可以上班了吗?”
“你过来。”刚刚一句顺耳的话意犹未尽,她竟然又不说了,真的不好骗,叶若柔示意柯羽盈走近。
把身上的衣服裹了裹,怀里揣着钞票的柯羽盈颠着步子移过来,脸上还漾着胜利的笑,哪怕心里有点为五十万离开的前奏难过:“若柔,嘿嘿。”
“把衣服脱掉。”
“啊?”后退一步,如果想要做什么比较脸红的事情,可以进屋后慢慢商量,周边现在虽然没有人,可是到处都是监控,万一给人家发了微博,出名倒是可以考虑,但镜头能不能换纯洁点的,
柯羽盈结巴地抵抗:“不太好吧。”
又要自己动手,叶若柔没有理会柯羽盈的话,扯过领头就开始扒。里边的单衣就露出来了。再怎么心暖,大冬天的,骨头还是受不住冻,柯羽盈一下子哆嗦起来:“好冷。”
谁叫你穿这种衣服,叶若柔顺手就把衣服挂在了垃圾箱上面,另一手也没闲着揽过柯羽盈的腰,拥着往里走:“以后不许穿别人的衣服。”
厄,江思会不会揍我,借出来穿一会就不见了。柯羽盈又是欢喜,又是愧疚,不过在叶若柔的怀抱里,更多的还是欢喜,至于衣服……
坐在车内,远远看着自己被丢弃的外套,江思无奈,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货,还说一起去llb呢。
抱着钱坐在熟悉的沙发里,柯羽盈始终没有放下:“若柔,这个钱……”
“对了,我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