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问:“你爸爸怎么看?他知道吗?”
李慕凡的表情就像被车碾过,十分不自然,孙父并不了解其中情况,以为两个小辈遭到了来自男方家的阻力。
“是不是李部长不愿意啊?哎!我们家的环境……”
李慕凡知道他误会了,连忙道:“不是的,叔叔,我爸爸没有意见,他很支持我们恋爱。”
“哦,是吗?”孙父想了想,又说:“那你要结婚,也得两家人坐下来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我们家虽然穷,但就孙俏一个丫头,他妈妈和我都惯着她,总得好好的办一办,才不算委屈了闺女。”
“那当然是,叔叔。”
“我的意思并不是铺张浪费,但热热闹闹的婚礼还是要的。”
“叔叔,我明白,我也不会委屈孙俏的。”
“那这样,哪天我们和李部长见个面,或者请你爸爸到家里吃个饭吧,你说呢?”
“那成,我来安排吧。”
李慕凡一口应承下来。
孙父回了家,孙母问他情况,孙父老实人,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孙母本来挺开心的,得个好女婿,但说起两家人坐下来商量这件事情,她可有意见了,道:“你说你啊,真不会说话办事,就跟咱们闺女嫁不出去似的,你上赶着哪们子啊?要提见面也要让李部长提,这样闺女才有面子嘛,这怎么整得跟咱们俏儿死活要嫁他似的啊!”
“你让我问的啊,人家实话实说,想娶俏儿,要我们支持,我觉得两个人挺合适,就顺道问问什么时候办事,怎么就成上赶着了?”
“怎么没上赶着啊,这事情都是男方提的,你提哪门子啊!”
两个老人就这个问题争执一下午,不过争执归争执,孙母已经开始挑选黄道吉日,也着手为孙俏的准备嫁妆了。
李慕凡没有忘记孙父的交待,找了个机会向李淮仁摊牌,要求他出面向孙家提亲。
李淮仁手里转着打火机,往沙发上一靠,道:“你明知道孙俏和我睡过觉,还要娶她?”
“你!”李慕凡的火“轰”的蹿上来。
李淮仁看着和自己反目成仇的儿子,他拎着自己的衣领,巨大的拳头高高扬起。
“我劝你冷静一点,打我一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让你背个不孝的骂名。”他甩掉他的胳膊,又道:“再说了,孙家那么传统的家庭,我要是不吐口让你们结婚,人家也未必肯让闺女受这个委屈吧?”
“李淮仁,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不要再s扰孙俏,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你喜欢哪个不行?”
如果对象不是孙俏,就是再小几岁,他恐怕也不会管,男人一有权力,就以为自己是皇帝,是主宰,就会变得无耻下作,有些高官甚至同时养二三十个情妇,还个个都是花季少女呢,更有甚者,非明星不睡,一天一个的换女人,简直是种猪。
“那你呢,你怎么不看看外面那些女人,只盯着孙俏,我都和你说了,孙俏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先认识的,关系也发生的比你早。”
“李淮仁,你简直无耻!孙俏根本不爱你,你除了会给她下药迷j,或者是qg,你还干过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都是我强迫她的?你要是不介入捣乱,她还挺享受的,早真心实意的跟了我。”
李慕凡忍着气,道:“我没空和你瞎掰、听你说胡话,你给我表个态,是不是同意我们结婚,要是同意,就去孙俏家吃个饭,要不同意,从今往后,我们再不是父子,我自有办法得到孙家二老同意,不劳你费神了。”
“你瞧瞧你,还是年轻气盛,不就是个女人嘛,我又没说不给你。”李淮仁见把儿子惹得炸了毛,就缓和了语气,道:“孙俏嫁给你,要我支持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李慕凡瞪眼。
李淮仁厚颜无耻道:“你妈妈病这些年,我也没有什么喜欢的女人,好不容易有个孙俏,你还要弄走,好了,我不争了,让她归你,但是偶尔你不在的时候,也叫她陪陪我,这总行吧?”
李淮仁上次和孙俏做a,有着儿子s进去的jy做润滑,更加的浮想连篇,快意非凡,这种乱人伦的感觉,竟然比什么壮阳药都带劲儿,他现在一点也不介意共同分享孙俏。
李慕凡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父亲说出来的话,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噌”地一声站起来,道:“李淮仁,你太恶心人了!就当我没你这么个爸爸,不过,你要再敢打她主意,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淮仁也站起来,道:“李慕凡,你别不知道好歹,就是想当高宗,也得看我死没死吧?”
李慕凡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指着鼻子对他老子说:“你就是想当玄宗,我还不是李瑁呢!”
只有李瑁那种软弱无能的儿子,才能让自己爸爸名目张胆的“扒锅灰”。
唐朝时期的人伦混乱,足以叫人咂舌,唐高宗李治抢了太宗的才人武氏,立为后,后来成为名动天下的第一位女皇武则天,这是儿子抢老子女人的事,被李淮仁引鉴,而李慕凡说的,唐玄宗李隆基,正是抢了自己儿子寿王瑁的媳妇杨氏,立为贵妃,并百般宠爱,其乃闻名天下的四大美人之一。
父子两人闹到不欢而散,李慕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