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爱,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不。」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爱。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爱,那么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爱,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象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yáng_jù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么?我有种感觉,今晚,**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yáng_jù,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拋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象突然回到第一次和陈重做爱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象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r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g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c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y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r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c,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chu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yáng_jùc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y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yáng_jù,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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