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每天都会念念叨叨的问她情况,再之后索性放学坐在操场边做监督,苏颜绕着圈跑,他则坐在台阶上做作业,也是这个时候很多人才得知苏颜竟然已经有了弟弟,同时有了后妈。
苏颜一开始是很介意让人知道这事的,她并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可炫耀可光荣的,但现在因为邹吉芬在对她和对司木的态度上并没有高下之分,而司木和她的关系也挺亲近,与其说是外人,事实上同其他亲生的并没有两样,因此也就不怎么反感让人得知实情了。
司木知道这一年对苏颜的重要性,每天懂事的也不吵着和她闹,其实以前也不怎么闹,就是爱跟在她身边,走哪跟哪。
但司木的懂事和监督并没有让苏颜取得好成绩,体育如此,其他科目也一样,总分加起来勉强占了个中等水平,苏颜上不了高校,最后选了所分数线较低的学校就读,虽然路远了些,但至少还算高中。
九年义务教育过后高中的学费于苏家而言就有些压力了,何况还有苏颜以后在校的生活费,这于他们而言都是不小的支出。
苏颜这个夏天没再只顾着疯玩,而是在一个私人单位做起了零工,农村的劳动剥削是很严重的,每天累死累活可能都挣不了几个钱,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孩子更是拿不了多少,但有,总比没有好。
陈群得知后也和她一块开始打工,陈群家的条件和苏颜家差不多,她这次考的比苏颜还差,只能上中专,本来打算直接辍学,但年龄实在太小,不上学能干嘛?
现在是这个季节最热的时候,他们做的是计件的活,有多少算多少,一个车间里摆几张长桌,一群人围着坐在那,手上的动作一个比一个快,比着赛似的。
累也就算了,问题还热,农村条件差,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并不正规的私人单位,更是把人当牛使唤,一个车间那么多人只有两只电扇呼啦呼啦转着,带出的风都是热的。
苏颜脸上的汗跟下雨似的没停过,她耸肩蹭了把,随后转头看一边的司木。
小孩全身也跟泡在水里一样,衣服裤子都渗出了汗渍,苏颜拿手背在他额头上抹了把,道:“你赶紧回家吧!吃饱撑着在这受苦?”
他用力甩几下脑袋,汗水像散花蹦出来不少,撩起衣服一擦,埋头又帮着苏颜装零件。
他道:“我不要回家,我不怕苦!”
前几天苏颜早出晚归,回来后也一脸疲惫的倒床就睡,司木看着心里不舒服,这就跟看着邹吉芬辛苦也会难受是一个道理,缠着她问了好久才知道跑出来打工了,这事邹吉芬和苏银国都知道,两人对于自家孩子勤工俭学没什么意见,自然不会阻拦。
司木不一样,这么久相处以来苏颜不算娇生惯养,但又何曾这么疲累过?尤其在亲自看到苏颜工作环境后,那种类似心疼的感觉便越发明显,尽管他现在不过才10来岁。
他是很不愿意苏颜来这个地方打工的,但苏颜主意大,尤其司木还小,他说的顶个屁用?没办法,也就只能硬跟着来了。
苏颜抬手又撸了把他额前的头发没再说什么,这小子执拗的很,脾气真上来了谁都说不动。
烈日炎炎,苏颜傍晚到家后脸色有些不太好,没多久开始捂着的肚子跑厕所,几次下来后司木蹙着眉心站在她面前担忧道:“姐,去医院吧!”
苏颜摇头,肚子难受的直冒冷汗,这几趟下来估计里面都空了,但就跟装满水似得不停‘咕噜咕噜’叫唤。
“估计中暑了。”苏颜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游移不定的看着司木,半晌后又道:“你知道中暑该怎么办吗?”
司木歪头想了想,吐出两字,“刮痧。”
“嗯,你刮过吗?”
“没有。”
苏颜沉默了,她很少中暑,以前偶尔有这情况都是在学校让陈群帮着刮的,但现在这个时间能找谁?尤其中暑症状还不轻。
当她在考虑是该等那两夫妻回来后让邹吉芬帮着刮一下呢?还是忍着到明天去了单位找陈群帮忙?犹豫不决的时候,司木磕磕绊绊的道:“我、我试试吧!看、看见过怎么弄。”
苏颜趴桌子上掀眼瞟了他一眼,不怎么信任,“行不行?”
“试试吧!”他蚊子叫似得又说了遍。
苏颜想反正不会缺块肉,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和现在一样,便道:“那你去拿东西吧,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司木说完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只瓷碗,里面是白酒,另只手拿着调羹,走到苏颜面前先让她审视了遍,随后巴巴的看着她。
司木人矮,苏颜为了他能方便动作特意搬来了他的小板凳坐上,然后探手将自己背部的衣服缓慢拉了上来,随着布料逐渐往上显露出白皙的大片背部,上面还有着胸衣绑过的痕迹,年轻充满朝气的身体这时也有了些性感。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