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脚步走进去,发现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到处都是拉罐啤酒的罐子,横放竖放,比上次自己家还要乱,幸好宁画没有像那一次一样抽烟,不然自己非把她从楼上踹下去不可,太乱来了,不像话,都多大一个人了,整天为感情寻死觅活,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妹。
在一堆枕头里发现了瘫坐在里面的宁画,踢了她一脚。
宁画模糊间睁开了眼,也不顾脚疼和浑身的酸疼,只是见着时雨就哭了,甚至没看清她的脸,突然感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来了,眼泪止也止不住,像开闸了一般,股股的流了出来。
时雨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只有安静的站在那里,什么动作也没有,任着她哭,坚强的人一旦软弱起来,谁都阻止不了,何况是一向坚强的人?
等她哭够了,时雨才去把灯打开,在一堆米白色枕头里,有手机,钱包,凌乱的。一边的桌子倒是挺干净,兴许还在烛光晚餐中,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我该问你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你自己讲?”
宁画咬着下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