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小名儿倒是想好了。”
阿皎忙抬头去看他。
萧珩道:“就叫‘知知’,你觉得这么样?”
阿皎便问是哪个知。
萧珩笑着,在妻子的手心一笔一划写着,阿皎缩了缩手,有些痒,待知道了是这个“知”之后,立马变了脸色,耷拉着小脸道:“不能因为女儿生在夏日,就取个知了的‘知’,这般吵吵闹闹的,哪有姑娘家斯斯文文的样?”
这倒是冤枉萧珩了,哪里是知了的意思?他哭笑不得,拥着妻子道:“只出自《论语》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咱们的女儿,日后定是个聪慧的姑娘。”
这么一解释,倒也说得过去。阿皎自然也是接受了,总比她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些“小花”、“狗剩”之类的要好得多。取好了小名儿,阿皎这个当娘亲的也开心,一个劲儿的抱着女儿,唤道:“知知,娘亲的知知。”
知知却是闭着眼睛,不知道睡得有多香。
阿皎吃了一些燕窝红枣粥,之后却抱着女儿不愿松手了。萧珩见她这下子心里眼里就只有女儿了,倒是有些吃味,凑上去亲了一口妻子的脸颊,说道:“知知饿了吧,我让丫鬟抱去奶娘那儿。”
阿皎却努了努嘴道:“不用奶娘,我也可以啊。”
这大户人家的夫人,从来没有自己亲自喂奶的,这个阿皎是知道的,不过如今她瞧着自己胸前这般胀鼓鼓的,倒是有些难受。这孩子喝自己娘亲的奶当然是最好的。她想喂。
说着,阿皎稍稍抬眼看着萧珩,红着脸道:“世子爷,可以吗?”
萧珩轻轻咳了一声。
妻子要喂奶,问他可不可以做什么?
只是听了这话,萧珩自是下意识的往妻子的胸前看去。如今她正是坐月子呢,这天气又热,一头长发披在背后,身上也不过是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丝质衫子,衫子的领口很大,只系着带子,里头自是什么都没穿,只白花花的一片,那两个玉团儿甚是壮观。
妻子的身段本就是婀娜玲珑,如今生了孩子,这胸前的两处自是长得越发的好了。
念及此,萧珩喉头一紧,身子也燥热了起来。
他俩新婚燕尔就有了孩子,之后为了孩子,他也不能胡来,只能每日抱着妻子干睡觉,亦或用别的法子纾解,可再如何的纾解,究竟及不上真正的深融。萧珩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身子也健健康康的,没什么毛病,如今这么多月不沾荤腥,早就是强弩之末了,又如何经得起这般的撩拨。
阿皎见他一声不吭,心下好奇,复抬头去看,见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顿时脸颊滚烫,忙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些。
她一用力,双臂一手,越发将胸前的两处挤出撩人的姿态来。
萧珩心叹一声,当真觉得自己是要被折磨坏了。
他道:“你自己做主便是。”
见他同意,阿皎也就跃跃欲试了,只是她见他半分没有要出去的样子,倒是令阿皎有些为难了。其实两人是夫妻,她怀孕的时候,都是他贴身照顾她的,两人的关系亲密,根本不需要回避,只不过阿皎的脸皮薄了一些罢了。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欲将衫子的衣带解开,萧珩见她抱着孩子腾不出手,自是代劳了。
阿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这双手有些不规矩。
不过她想不了这么多,解开了衫子,便开始替女儿喂奶。见女儿的小嘴吃的欢,阿皎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做娘亲的自豪感。她轻轻摸了一下女儿的小脸,面上乐呵呵的。
萧珩却是很受罪。他拥着妻子,将下巴抵在妻子的肩头,低头瞧着这个女儿吃得津津有味,心头也觉着痒痒的。妻子身上有香香的,如今生了孩子,便有了一股奶香味,闻着十分舒坦。
阿皎察觉到身后之人的异样,瞧着女儿还没吃饱,便想说说话让气氛好受些。
她想了想,才道:“世子爷,知知是个闺女,世子爷可有失望?”
他如今的年纪和身份,最需要一个儿子,她心里觉着儿子女儿都好,可事实如此,她也不能否认。这段日子,这靖国公府上下都把她当成菩萨一般供着,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往寄堂轩送。她本是不挑剔的人,可大抵是怀了孩子,有些食欲不振,胃口也挑剔了起来,这寄堂轩的下人也没有任何抱怨。
萧珩道:“阿皎,知知是我的闺女,我自是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失望?”他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脸颊,微微笑着,“我有多喜欢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知知的模样大多随了你,长大之后肯定也像你这么好看,我昨儿还寻思着,日后要给知知寻一个什么养的夫婿才放心。”
知知才刚出生,他就想得这么远了。
阿皎听了心里头舒坦,抿着唇笑了笑,又问道:“那娘呢?”
“娘那里你就更加不用担心了。她不是只喜欢孙儿的祖母,我这世子之位,也不会因为生男生女有什么影响,她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你也知道,娘是个骄傲的人,对于这些并不是很在意,如今有个这么乖巧可人的孙女,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开心。”萧珩这话不是为了哄妻子,昨日知知出生之后,兰氏欢喜的合不拢嘴,平日里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瞧着孙女,却是抱着一口一个“乖孙女,祖母的心肝宝贝”,让萧珩这个当儿子的,都有些不认识自己这个母亲了。
阿皎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见女儿吃得差不多了,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