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一身的疲惫後,月夜这才想起应该给梦黎发给短信,通知她一声以免她担心。由背包里找出关机多时的手机,『叮咚』一声开机後,翁临沂的短信接二连三的涌来,月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她直接给梦黎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现在已经在哈尔滨了,学校的事情就要麻烦她帮忙请假了,梦黎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提醒她出门在外要小心注意安全。
拉开略显笨重的棕色窗帘,看著窗外沸沸扬扬的鹅毛大雪,没由来的感觉刺骨的寒风已经穿破玻璃渗入了骨髓,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生在南方,长在南方,从面不曾见过白皑皑的大雪,尽管窗外的景象如梦似幻,她却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思。静静立在窗口一会,似乎感觉越来越冷,酒店的暖气丝毫起不来作用,月夜叹了口气,拉上窗帘坐回到床上,脑子里回想著过往一些乱七八槽的事情,以及翁圣敖与她分开的那个清晨他们甚至在床上恋恋不舍的恩爱了一番,各种纠结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