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赞·德姆洛克的山洞虽然味道很大,但是不得不说是整个恐惧岛最安全地方,在如此危险的岛屿上让冒险者们得到了最充分的休息。杜赞起的比较早,几乎和最后一班守夜的叶飞一起醒来,因此叶飞的守夜几乎是在于杜赞聊天中度过的。
杜赞对于恐惧岛非常熟悉,甚至在这期间帮助叶飞修改了瓦兰船长给予他们的恐惧岛地图,叶飞发现他们离开登陆堡以后一路追踪拉兹密教徒已经到达了秘语湖周围,按照杜赞的说法,拉兹密的教徒是沿着秘语湖与暗影之心森林边缘的夹道向北方的复仇三女神的山峰前行的。
“我必须离开这里!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我要和你们一起走。”杜赞抓着乱蓬蓬的红头发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叶飞。
叶飞盯着这个开拓者前辈,他实在很难想象一个人在这里居住十年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经历:“我知道你受到了太多的伤害,不过我不清我们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德姆洛克先生。”叶飞用自己的可以做到的最柔和的语气安慰着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有着很大的阴谋,我们必须找到他们,这一路将危险重重。”
“我不管!我一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我要回艾巴萨罗姆……对,艾巴萨罗姆,我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星石大教堂了……”杜赞似乎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开始以手掩面呜咽的哭了起来。
叶飞心疼的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虽然他也没有去过内海的中央,那座被称为艾巴萨罗姆的城市,不过他可以理解杜赞的心情,和自己的队友从那座充满奇异的城市来到恩卡森湖中央冒险,亲眼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的身旁,独自一人在这座充满危险的岛屿上生活了十年,终于见到了另一队开拓者来到了这里,叶飞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也希望能够被同伴带回到原有的世界中。
“德姆洛克先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不过我们接下来面临的是非常大的冒险。”叶飞仔细斟酌着措辞,希望不要伤害到这位开拓者的前辈:“您见过那些带着面具的人,而且您现在还受了伤,我们很有可能与这些家伙开战,那时候我们恐怕无法顾及到您。”
杜赞死死的盯着叶飞,似乎在思考牧师话语中的隐含意思,不过叶飞还是为杜赞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安排:“我们不会放弃您,毕竟咱们都是开拓者,我们来时乘坐矮人船长瓦兰的黑雾号,它就停在恐惧岛不远的地方,不过他们不会轻易靠近恐惧岛。”叶飞说着从行囊里取出纸笔,开始边说边写起来:“明天我们会从这里启程去追赶那些带着面具的人,而你可以沿着我们来时的路去登陆堡,我相信你有办法躲开那些怪物,我想你去登陆堡大概要有一天的行程,你达到那里后就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们回来,如果到你抵达登陆堡的第八天我们还没有回来,你就在登陆堡的海滩上点燃一堆篝火,然后在距离这堆篝火相隔一里的地方再点燃一堆篝火,你只需要等一段时间就会看到有人来接你,你把这封信交给那个长胡子的矮人,他会带你去恩卡森湖沿岸最近的城市,到那里我想你应该知道如何去联系开拓者的分部。”叶飞说着将一封给瓦兰船长的书信写好交给了红胡子的开拓者。杜赞看着叶飞的信似乎又挣扎着什么,最终点了点头道:“好吧,感谢你们的信任,我是开拓者杜赞·德姆洛克,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也做过这样的冒险,我不会成为你们的拖累,我也不会让你们像我一样困在个该死的地方这么久。我会按照你说的,我等你们到第八天的夜里,如果你们没有活着回来,我会把你们的英勇事迹告诉所有的开拓者。”
杜赞收下了信件,似乎觉得让自己的这些后辈就这样离开这里前往未知的冒险有点亏欠,他环顾着自己的洞穴,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能够可以帮助到他们的东西。但是似乎他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
年轻的屠龙者看出了杜赞的为难,不由笑了笑说道:“德姆洛克先生,您不需要觉得对我们有什么亏欠,我们还要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
杜赞咧开大嘴很难看的笑了起来,一嘴的牙齿如今已经不剩几颗。他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们不想被岛上的怪物袭击,我建议你们可以和一样,这些味道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不过他看到牧师脸上露出了难色,又指着刚刚帮叶飞补充完的地图继续道:“这里是秘语湖,但是如果你们想保证自己的小命最好绕着那里走,那里的水剧毒无比。”杜赞的话很快,也许是和叶飞说了很多话,让这个几乎都要丧失语言能力的开拓者逐渐恢复了清晰的话语,但是他的思维仍然混乱,话语的跳跃度很大,似乎还要介绍秘语湖一番的架势,手指确已经移动到南面的沼泽:“你们应该庆幸没有去迷失沼泽,那里的沼泽可不同于你们来时候的道路,那里漆黑无比,踩进去就再以出不来了,因为你没有陷入沼泽之前就被秘语河的河水给毒死了。”杜赞冲着叶飞裂咧开他那缺牙的大嘴呵呵笑着接着将手指移动到东边的森林:“这是暗影之心,队长告诉我那里的树木非常危险……”说道这里,杜赞似乎想起了自己已故的队长树·根,声音又显得哽咽起来,不过很快他就继续说道:“队长说那些树木都是活的,你们一旦进去他们就会封住离开暗影之心的道路,而且那里居住着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