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沐清了清嗓子：“没，睡得浅。这么晚，你怎么了？”
“梦见你了。”
“梦见我什么？”
范拾忆把玩着发丝，在食指缠成一圈圈：“因为太久没见面，所以你背着我找了别人。”
“痴线。”李时沐笑骂道。
范拾忆却前言不搭后语：“想亲你。”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随后才传来一声“啵”。这是上唇和下唇从紧闭到分开的声音。
范拾忆顾自笑了会，才说道：“不是这种，是前戏啊。”
李时沐平躺着，左手拿着电话，右手在唇下摩挲，眼神清醒又迷蒙，不是睡意，是涌上的□□。
“穿的什么？让我猜猜看。”李时沐想了想：“蕾丝的紫罗兰色睡裙？”
“嗯，你喜欢我穿这件。”
“脱了它，全部。”
范拾忆愣了愣，明明是一如往常清醒是一派正经的口吻，说出的偏是让人红脸的指令。
对，指令。就像医生要求护士为病人推针的指令，正经、严肃，还带着点强硬，但令人无法抗拒。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