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呢。”
凤姐笑道:“如今知道了这儿的美妙,往后可以带小丫头们来玩了。”
宝玉听不得她的一语双关,便探手到她腰畔呵挠,顿戏得妇人花枝乱颤,雪肤荡漾。
凤姐儿连连软语告饶,宝玉忽一眼瞥见她那雪白的玉股上染了一块碧绿的青苔,想是方才从石面上滑溜下来时给擦上的,但见白绿两色分明,仿佛雪池生碧荷,只觉美不可言,心中砰然而动,那垂软的宝贝又如冬蛇苏醒,便趁机将之塞于妇人花底。
凤姐儿一挣一扭间,已被宝玉的玉茎悄袭,只觉半软不硬的,又滑溜溜的,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宝玉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我的小爷,今天怎么这般利害?”
宝玉双手环到前边揉握凤姐儿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利害。”
凤姐儿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宝玉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凤姐儿“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宝玉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凤姐儿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敢只弄那儿。”她上身趴于石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宝玉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贾琏极少耍的,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平儿最喜欢这滋味,若是知道了宝玉要这么玩,那还不馋死了。”
宝玉已膨胀至最硬,听凤姐儿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凤姐儿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上半身几欲溜下石面来,却被宝玉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宝玉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yín_shuǐ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凤姐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
宝玉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yīn_jīng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凤姐儿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宝玉怀内妖娆不住。
宝玉要令凤姐儿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凤姐儿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宝玉,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碧了许多嫩草。
不想草丛中一株初蕾的紫鸢正摇曳于两人的交接之处,那蕾苞竟被宝玉突刺间一起带入凤姐儿的玉户内,初时两人皆未觉察,依然狂勇迷乱,那粒紫鸢花蕾经宝玉一阵暴风疾雨地猛顶狠揉,立时碎裂开来,间中无数细细硬硬的花仔游散出来,刹那遍布玉户之内,再经宝玉的巨茎一搅,分分钻入花壁上的纹褶之内,顿把妇人爽得个魂飞魄散。
凤姐儿颤啼道:“坏啦坏啦……不……不知把什么东西弄到里边去了,快停!快停!”
宝玉这时也发觉有异,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哪肯睬她叫停,反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花仔,愈觉万般美妙。
凤姐儿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一对粉膝不知揉倒多少嫩草,忽有一粒花仔被宝玉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yīn_jīng,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凤姐一把按倒草地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股上染的那块碧绿青苔,guī_tóu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竟把那粒花仔深深地射入玉宫之内。
凤姐儿趴俯草地上,双手各抓了一把嫩草,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宝玉一腹狼籍。
许久,宝玉方侧抱住妇人道:“姐姐可还活着?”
凤姐仍旧作不得声,只软绵绵的瘫于宝玉怀内,盼望就此融化在这勾魂公子的身上。
宝玉心知这回把可凤姐玩惨了,顾不得手脚发软,铺开两人散落一地的衣裳,将妇人放倒其上,又为其上下按摩,乜见从她玉蛤嘴流出来的浆液中浃淌着一粒粒紫鸢花仔,这才恍然大悟。
又歇了甚久,凤姐方能言语,无力道:“玩死了姐姐,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