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我跟着林家的三公子,硬是逼他交出了他们林家最新秘制的这‘七日极乐散’,却才叫我心花怒放。”尧绿川嘻嘻地笑:“本来是专门对付你的,却没想你聪明,不敢弄破它。只苦了夏云初这傻瓜。”
“解药----你要如何才肯交出来?”余飞冷然道。
“没有解药。……这七日极乐散一入体即刻融入血中,每夜午时发作,连发七日方才罢休。这七日内,须每夜有男子与之交合,方能解那穿肠腐骨,销魂夺魄的苦楚。”尧绿川叹了口气:“少了一日,也会淫毒攻心,血沸而亡。”
夏云初身子一晃,几乎一口血呕了上来。虽早料到这毒雾绝非善茬,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如此古怪淫物。
“余飞,我身上总共还有二十一枚这丸药,若一起扔过去,你猜你全躲得开么……?”尧绿川悠然道,“只可惜我对你更感兴趣,呆会儿你与他一齐毒发,我保证亲自为你解毒,做足七日就是。”
“尧绿川,我还是只有这一颗‘月雾霰’。你猜你避不避得开?”余飞微笑,明目耀光。
…………
灼目夺魄的银光闪过。良久方散。
尧绿川与那群黑衣人狼狈不堪地连连咳嗽,从渐暗的火光中闭目奔将出来。院中空无一人,余夏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用追了。”尧绿川冷冷道,脸上却不见怒色。
…………
“这是哪里?”夏云初望着眼前那豁然开朗的一间石室,心中颇为讶然。
皖中多丘陵,亳州也不例外,在郊外被余飞拉着左兜右转尽是在山中狂奔,却没料进了这个小小山洞中来,里面竟有如此天地。
四周石壁足有丈余的高度,齐整平滑,正中还有简单的石桌石凳,色泽浅青,透着些淡黄天然纹理,显然是人工所造。
“莫多问了,我前些时无意中找到的。”余飞道,盯住了他的面色:“午时……到了。你怎样?
夏云初扭开了脸,身体内早已开始有奇怪的感觉在脉息里游走,此刻,更是越来越难熬。
“没事——那尧绿川所说,必是唬人。”想着尧绿川先前那些话语,他的心里不知是羞是惊。
心跳得厉害,口中忽然干燥无比。
手偶然碰到身侧石壁,清凉之意竟衬得他身上高温如火。
余飞长叹一声:“云弟……那七日极乐散我听说过,的确如尧绿川所说。”
盯着夏云初愈发腓红的双颊,他不语了。
慢慢靠上身后的一大片冰凉岩石,夏云初的手指紧紧抠入了石缝。
头脑中开始昏沉,体内冲击着四肢五骸的怪异之感在片刻间重了数倍,微微闭上眼,他的牙咬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飞看着他满头大汗,轻颤的身体坐到地上,脸色渐渐凝重。
“余大哥……”夏云初的嘴角有了淡淡血丝:“请你……”
“怎样?”余飞心中一跳,终于忍不住了么?
“请你……出去。”夏云初轻轻道,神色却冷得象冰。
余飞怔住了。
半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那唯一的解毒之法若你不肯用,我自不能强求。”
转身出了石室,在外面立着,心中又惊又急——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夏云初目送着他背影隐在曲折石壁后,终于慢慢躺在了地上,牙关间密密细细的呻吟一声声脱缰而出。
不想让那人听见这呻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扯开一片贴上身下的岩石,解得了一时燥热,却解不了体内蹿动的瘙痒与痛楚。
喘息愈重,不自觉间,身上衣衫已被他自己撕破,嫩滑肌肤蹭上坚硬石壁,也已划痕密布。
穿肠腐骨,销魂夺魄……那尧绿川的话竟然是真的。那么……血沸而亡也是真的?
脑海中已渐渐昏沉,只剩最后的一点意识在对抗,在坚拒。
手不知何时……已伸向了自己身下,触到那火热坚挺的一刹,夏云初心里有那么一刻微微清明,羞惭涌了上来,淹没了他。
忽然,身上是重重的碾压。唇边,是甘泉般甜美解渴的深吻。
惊悸中有种无法自控的期待,却在睁眼的瞬间颤抖了身子。身上那人,是余飞……。
“云弟……让我帮你。”余飞哑哑低低的声音飘在空空石室间,漾在他耳侧。
“若你将来恨我用强,大哥任你处置就是。”余飞声音幽幽:“我不要你死,我想看你以后……每日对着我笑。……”
衣衫尽除。……肌肤全露。
赤裸交缠的身躯在余飞一个轻抬下转了战场,冰冷的石桌上,夏云初颤栗着。
眼睛落在夏云初上身密密的浅细疤痕上,余飞有一时忽然移不开眼。在心中长长叹息一声,他俯下了身。
同样的火热抵上了夏云初身下幽密所在,让那人雾气朦胧的双眼忽然睁大,惊慌犹豫尽现。
“不……”所有身体上的抗拒早已消失于无形,剩下的只有这破碎的言语。
“不怕。……信我,大哥不会弄疼你。”
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