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探进底裤,摸到一丝粘腻。齐谨林好像是被季柏遥的指尖冰到了一般向后缩了缩,却又被季柏遥恶趣味的像耳畔吹了口妖气,退无可退的又摆正了身躯。寸寸向内推进,道阻且跻。狐狸精的推倒大计正进行的如火如荼,说时迟那时快,齐谨林像是发现了哪里不对,眯起来享受着的眼睛忽然回了神。
啪!
……第不知道多少次,季柏遥又被自己的女神抽了耳光。这次力道之大,让季柏遥的眼前银星乱飞,耳朵都有点嗡嗡作响。
像所有遭遇了弓虽女干的女性一样,一瞬间醒了酒的齐谨林采取了最本能,也是最老套的反抗方式。甩了季柏遥一记耳光之后,迅速整理了一番自己少得可怜、已经见不得人的衣服,缩到了床头的一角。满脸警觉和愤怒的瞪着季柏遥。嘴唇有些颤抖,脸上的红潮未退,不知是因为欲壑难填还是义愤填膺。
自以为无辜的季柏遥把已经不再冷的手掌贴上自己有点红肿的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