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醒啦。”
不知何时铁夫已经来到林天然的身边,一边喝着昨日酒壶中剩下的酒水一边打着招呼。林天然听闻,本来高兴的的脸再次拉了下来,他看见了铁夫手中的酒壶,气的眼冒火气刚好不知是否牵动了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脸色眨眼间变得异常难看。
铁夫瞧见林天然瞬间拉下的黑脸,也不脸红,平静的说道:“恭喜你,活了下来,并且成为了凡人之上的存在。你要感谢你有强大的意志。”
“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吧。”林天然看向他,冷声冷气的说道。这也不怪他,自己昨夜差点死掉,就是因为那壶酒,还骗自己说是特别优待,这是感个毛线啊,差点害死老子,一想起昨日的苦痛林。心底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坐起身直接将铁夫给无视了。
铁夫淡淡的笑了一笑,依旧平静的看向林天然,“其实,我挺惊讶你居然能够活下来的,但你却打破了我的意料,活了下来。你的整个蜕变过程我一直在身旁注视着,如果你真的坚持不下来,我会将你唤醒的,所以你也没必要那么生气。”
林天然被铁夫气乐了,笑了起来:“你,是让我感谢你喽。”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出,林天然倒飞出去,砸在干露的躯干上最后滑下来。他的左半边脸隆起高高的淤血,他被打懵了,呆呆坐在地上,双眼傻傻的盯着铁夫。
“养不教,夫之过。我叫铁夫,今天就教训教训你,省的别人以后直接取了你这小命。”
林天然回过神,感受到脸颊的疼痛,囫囵着声音叫骂,“你大爷的,铁夫!那是养不教,父之过。我父亲还没死呢!”但由于他的说话含糊不清,听在铁夫的耳中却是,“你是我大爷,铁夫!养不教,夫之过。我父亲早死了。”他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双眼望向林天然,忽然发现眼前的这小子怎么那么欠揍。
二话不说摞起袖子在林天然惊愕的注视下,一道又一道沉闷的叫声从林天然的口中传来,关键是他还欲哭无泪,因为他每要流泪时,迎来的都是一张粗厚宽大的手掌面,他的小脸蛋可经不起这样摧残,他也渐渐学乖了。强忍着痛,不说话,不流泪。果不其然,当闭上他那张已经看不出是嘴还是香肠时,迎面而来的不再是巴掌,而是温柔的抚摸。
“这才乖。”
铁夫的声音淡淡传入林天然的耳朵里,这话真把他给气着了,不过一想到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还是默默地忍了下来,心中嘟囔着,小爷日后牛掰了铁定要找回场子,以泄今日之痛。像个乖宝宝的坐在地上,仔细听着铁夫的教诲,一大堆大道理将林天然掩埋,他不由得咂舌,尼玛这厮真能说。
“好了,该说了我都说了,至于以后怎样做那是你的事情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林天然疑惑。
“你通过了考试,现在已经算是青虚山的弟子了,我现在要送你去你的住所,之后的一切事物会有人告知你。不过我再次告诫你一声,千万要懂得低调,不然会吃大亏的。还有那里面没有我这样的好人,还给你优待什么的。青虚山的一切事事,都是实力为尊。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铁夫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然后看向懵懂的林天然,道:“我们走吧。”说完一声不响的进直的深入伐木林深处。
林天然虽然不太能够听懂,但大概意思还是懂得,心中的恨不再那么强烈了,反之是一种幸福感。自从他出生,几乎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父母亲对他的关爱却是少之又少,如今居然能够遇到这样一个肯为他着想,打他骂他的认识才不到五天的陌生人,心中多出一抹温暖。这一刻,他脸上的淤青仿佛不那么痛了。踏起脚步跟了上去。
随着一点一点的深入,他发现这些干露愈加的细,一些躯干还没有外面干露的枝条粗。这让他不经的想起了自己砍伐的那些干露,似乎都是极细的,而铁夫当日借力折断的那棵却有他砍伐的俩三个粗,又想起铁夫曾说他太笨。这样前后一结合,想来自己确实有些笨了。
“这干露的特性就是喜湿,灵气充裕的地方。但是它较于常木,因为它是越粗越脆弱,越细越坚韧。这也反应了一个事实,在任何时期都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即使你的力量胜过他千倍万倍,但是生命是顽强的,说不定就是因为你的大意,才给了别人机会。”
“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懂了吗。我也不强求,你你现在还小,以后会渐渐明白的,我只是不希望你过早的夭折了。”“握紧我的手,心中不要有杂念。”
走在前面的铁夫突然停下来,来到一棵小拇指粗细的干露旁停下。这棵干露看上去除了极细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但它就站在那中间,方圆数十米都没有任何一株干露,它好像在傲视群雄一般。铁夫对他招手,突然间解释起干露的特性来,伸出粗厚宽大的掌面。
林天然闻声点点头,加快了脚步,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握住他那宽大的手掌。只听铁夫口中难言晦涩的念叨着什么,随着铁夫的念叨。他发现自己与铁夫在缓慢的飘离地面,周围的数米范围内全部呈现白色的光芒,中心的那棵王者干露,根底部散发着柔和的白光,这白光一出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当下二人的脚下地面以白光铭汇出一副难以领会的法阵。
林天然只是瞧上一眼便觉得头晕脑胀的。这时只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