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满庆的星眸内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庆,不想被教训的话就动快一点。」

满那发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卖力的挺动起腰杆,锐利的虎齿咬著下唇也不敢出声。

被满庆害怕自己的模样给逗乐了。

说起来,比起让花演感到痛苦这件事之外,也许更让他亢奋和感到新鲜的是……以後那无穷吾近的永生日子里,会有个宠物陪在身边了吧。

──从花演身边抢来的宠物。

拉下满庆的颈子,狠狠地咬住他饱满的嘴唇。

满啮咬著自己的唇,唇很疼、身子也疼、心脏不知怎地也隐隐作疼著……很想哭,可是又不敢哭。

──演殿下。

满庆不知道一直回盪在心底的这三个字代表什麽意思……

***

丑陋的小妖在树干下yquot;/gt;湿的地方捕捉著活螳螂,然後放进嘴里咀嚼,正嚼得香甜、还准备贪婪地塞进第二只蛆蛆时,头上却忽然闭重重一压,然後灼热的洁气便传上,像要把它燃烧似地,它痛苦地挣扎著,只看到一抹小巧的白色身影跑过,不久便化成灰烬消失了。

那白色的小影子接连著又不停的跳到了许多小妖头上,沿路消灭掉了许多小妖。

花演望了眼地上的残骸,又望了眼领著他、像看不顺眼那些小妖似地,故意边跳到那些小妖头上边前进的白狐狸,忍不住轻叹了几声。

──果然有什麽样的主就有什麽样的宠。

33

树林里聚集了许多小妖,还飘散著些许离香花的气息,花演很是讶异,存在著神只的地方妖竟然也能存活。

──身上的洁气已经不比妖气还强了。

神只身上一旦沾染上衣妖气,那气息便会近魔,近魔的神只的血yquot;/gt;可以喂养等级较高的妖魔,使他们驯服。

不过通常是没有神只会这麽做的,要沾上妖气必须食用妖魔,没有神只愿意为了驯服妖魔而食用妖魔的。

想想,当时三深说满庆身上有不寻常的妖气时,可能身上的气息了,指是因为两人的气息太相近,他才一直没有分辨出来。

──不知道庆儿现在怎麽样了?

颦起眉心,花演没会为了报复自己而做到这种程度。

白色的小狐轻巧的跑著,不时停下看看花演有没有跟上,一路领他到了树林里的最深处。

进到最深处,一神一狐在一片离香花树海中矗立的房屋前停下,那白色的狐狸望了望那栋屋子、又转头望了望花演,点点小脑袋,接著便化作一缕白烟消失。

花演美眸一垂,抬起後,便立刻潜进

屋内。

──庆儿。

***

偌大的殿房内,垄罩整片屋顶的离香花树上开满著豔红的花瓣,正落下一场小小的花雨,主gquot;/gt;下方的白色床铺有些凌乱,室内飘散著轻微的妖豔香气。

花演无声无息的步入,视线所及内并没有,看来他正好挑不在的时机。

视线从殿房内转往长廊外,左侧的热泉还冒著白腾腾烟雾,右侧长廊上阳光细洒著,铺满著上好的紫檀木地板,同时也洒在了侧躺著如同小豹般的身影上。

花演瞠圆了美眸,眼前的景象和百年前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

高大的身子横躺在长廊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yquot;/gt;都快冻结住了。

──就和百年前一样。

而这次,当花演走近时,依然发现了他的身子细微的起伏著,平静地呼吸著。

同样的一种悸动和温暖胀满了花演的心里,那种过暖的酸楚、令眼眶泛热的情感直涌而出,难以形容的冲动窜著,急於宣泄。

「庆儿……」花演颤抖的喊出声,躺在地上的半妖动了动尾巴,爬起身子,转过熟悉的脸孔,眨了眨虎眸望向他。

「咪──」满庆发出了愉悦的低鸣。

「庆儿!」

激动不已的花演冲上前想拥住那半妖,没想到,那半妖却先一步窜到自己身旁,然後,像只小动物示好似地,用脸磨蹭著自己的腿部……

「mī_mī──」满庆不停的发出动物般的低鸣,用鼻子嗅著他的身体,然後伸出舌来舔他的手,不是咱呀咱呀的说著,一脸笑容的叫著他演殿下,而是像全妖般的迎接──

花演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满庆,gquot;/gt;本不是自己先前所熟悉的满庆。

「庆儿……」花演错愕的蹲下身子,捧住了满庆的脸。

「咪──」

花演望著自己触碰著满庆的指尖,轻轻拉起,便沾黏著大量如黑色沙粒般的妖气……连同满庆身上的气息,虽然很类似,却已经不是他的洁气了。

──满庆已经完全妖化、深深沾的气息了。

「怎麽会这样……」花演望著满庆身上惨不忍睹的齿痕,那并不是自己会留下的痕迹,他全身发冷,翻过满庆的身子,检察满庆尾巴後方那曾经只有他碰过的隐密部位时,只看到了被蹂躏凄惨的红肿。

有种几乎快让心脏碎裂的剧痛,心疼的花演喉头酸疼。

「咪──」

满庆不明就里地晃著尾巴,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很怪,满心欢喜地迎接主人时,主人手上没有带著香甜的食物给他,还把他翻来翻去的,本来主人碰到他後方那里时,他以为主人又要像之前几次那要粗quot;/gt;暴的对待他,因而绷紧了身子,但主人也没有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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