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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客厅里一直寒暄到深夜,由于琅雨心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谈了这么久也难免有些困乏,于是决定天明以后再聊。琅雨心将梁平安排到琅逸远的房间里休息,并叮嘱儿子一定要照顾好爷爷。琅逸远的脸已经在一边变成了猪肝色。
等到琅雨心走进卧室关上门,梁平转过头,笑嘻嘻地拍着琅逸远的肩膀说到:“小远啊,今天能够见到你,我老人家简直是太高兴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来来,咱们爷俩进屋去说。”梁平一脸慈祥之色,但看在琅逸远眼里,却像是恶魔在狞笑。
“呃。。。。。。那个。。。梁爷爷,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您也一直没有休息,不如先睡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跟我爹一起讨论好不好?我这就去给爷爷您铺床。”说着,他转头就要跑。
“哎。。。。。。不急不急。”
还没等琅逸远迈出几步,就被梁平“温柔”地扯住了衣领,将他拉回到自己面前。
“小远啊,你别看我老人家如今年岁不小了,可精神头比年青人还足,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更不容易累了,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就当满足我老头子一个小小的请求吧。”
然后,琅逸远就被梁平捂住嘴,“热情”地拉进了他的卧室,顺手带上了门。即使进了虎口,琅逸远也不肯放弃丝毫求生的机会。
“梁爷爷,一会儿陪您说话可以,但太大声的话,屋子隔音不好吵到我爹休息就不好了是吧。”
梁平听到这里一拍额头。“哎呀,你看你看,我也真是的,你爹正需要好好休息,万一咱们打扰他还真是不好。”说着一挥手,动用自身修为直接释放场域将整个屋子禁锢了起来。琅逸远只觉得空气中一阵氤氲的波动。梁平做完这些,笑眯眯地对着琅逸远说:“这下不用担心了,现在梁爷爷已经把整个屋子屏蔽了,就算是屋里打起架来也决不会吵到外面一丝一毫。”琅逸远的内心世界此时已经一片灰暗。
“呵呵。。。泥煤的。。。救命啊!!!”
于是在屋外看来,这将是宁静而平和的一晚。
原本应该一直平静下去的天空忽然间又是乌云翻滚,皎洁的月光几个闪烁后就被彻底遮挡在云层之外。屋内的琅雨心已经睡了好一会儿。静卧的身子却在天气变化的这一刻也跟着颤抖起来,紧闭双眼的他脸上肌肉一阵抖动,整个身子仿佛痉挛一般,显得十分痛苦。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雨滴稀稀落落地开始洒了下来,然后越来越密。对这一天,方家上下已经准备了好久,不仅是个黄道吉日,而且请了很多人推算过根本不会下雨,可眼下竟然。。。。。。
雨滴打落在琅雨心那英俊的脸上,他怀里抱着一身红衣的谢温婉,坐在地上,面色平静地抬头望着面前自己的父亲琅铁鹰。琅铁鹰正提刀指着自己的儿子,愤怒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个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乖巧听话,做事从不冲动的大儿子,今天竟然干出抢婚这等事来!他握着刀的手气得一直在颤抖。谢温婉吓得在琅雨心怀里紧紧抱住了他,不敢抬头。但琅雨心却丝毫不畏惧。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把琅家这些年来的声誉都丢尽了!你让我怎么面对别人!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究竟做了什么!你又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孩儿对自己的行为清清楚楚。”一直沉默的琅雨心终于开口反驳,“孩儿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但孩儿不后悔。爹,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教我要修身养性,凡事以家业为重。为了琅家,我可以不争名利,不慕金钱。但今天,我遇到了我真正爱的人,我不能再这样忍下去了,我要争取属于我自己的爱情,不论面前有着怎样的阻碍!”
他身后不远处,同样是一身红衣的新郎官方起一直瞪眼看着地上的琅雨心,额头上青筋若隐若现,双手攥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若不是身边有方赢伸手拦住他,恐怕他立时就要让琅雨心血溅当场。方赢脸色自然也很不好看,但为给在场的琅铁鹰一个面子,强忍着没有出手。剩下的一干宾客们都感到场面很尴尬,兰香山的其中一位来客看到这里开始冷嘲热讽起来:“呦呵,好一个痴情郎,真让人大开眼界,我姜某实在是佩服!”
几个当事人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琅雨心接着对父亲说到:“爹,孩儿愿接受一切惩罚,但求您不要怪罪温婉,也能够放我们两个一条活路。我不稀罕什么家主,也不贪图什么财产,只希望能跟我的婉儿厮守一生。”
“混账!你个混账!你不配当我琅铁鹰的儿子!不配是我琅家的人!我今天。。。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我。。。。。。”
琅铁鹰举起手中的刀,越过头顶,运足力气,但之后又放下,然后又提起,又放下,反反复复几次。最后,他垂下手。
“我不杀你,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琅家再没有琅雨心这号人!滚!滚得越远越好!”
他手里的刀霍然伸出,刀尖从琅雨心衣襟下一勾一挑,顺势一带,琅雨心腰间那块刻有“琅”字的墨绿色玉佩便滑落到两人面前的地上,随即刀光一闪,玉佩“咔”一声裂成两半。
“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听到这里,琅雨心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