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恨天嘴角带着笑看着她,深吸一口气道:“云莺奶奶,我想要拜他为师。”
第二天清晨,雷云莺早早地起来,趁琅恨天还在熟睡,顶着朝露,沿石阶而上,想要去往山顶。
一路上,晨练的弟子们刚刚站好队列,有许多人见到雷云莺后,向她打招呼,只是她无心顾及。上山的路似乎变得很漫长,雷云莺心里一直在猜想着叔父会怎样处罚梁平,不由得一点点紧张起来。
在苍生殿门口,宗庆书拦住了她。
“云莺前辈,晚辈在此恭候多时。”
雷云莺听了,心中一惊,明白今日事恐怕难以遂愿。
“还劳烦你通报叔父一声,就说雷云莺求见。”
“不必了前辈,掌门让我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您,他早就料到前辈今日会来,让我转告您一声,关于梁平前辈的事,他自有定夺,还请回吧。”
雷云莺还想要再坚持,只是看着宗庆书的双眼,那种不容置疑的目光,终究让其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刚刚无奈地转过身,没走几步,就见到石阶下不远处,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妪,正等着自己。
“月澜长老!”
雷云莺急忙迎过去,向对方问了声好,而崔月澜自然知道她来所为何事,也不多废话,出言劝慰道:“云莺,我知道你心里很是着急,但我心里何尝不是如此,掌门人他这几日想必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去烦他的好,何况只凭你一人之力,左右不了什么,我会联合门内一些长老去替梁平求情,你暂时先安下心来吧。”
雷云莺抱住崔月澜,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好,两人又交谈了许久,才道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