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在那女人投潭之后,伤心欲绝的公子多次出钱雇人下水打捞,想要给冉馨紫的母亲留个全尸安葬,但没有收获,尸体从沉入潭后再没浮上来,有人说,是潭里怨气太重,尸体被水鬼拉到了底部。还有人说,下面有一个泉眼,尸体肯定被吸了进去。那人最后也灰心了,就此离开了这个伤心地。不过。。。我后来听说那公子哥儿继承了他死去老爹的财产,现在都已经有了好几房太太,子孙满堂,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人啊。。。就是这样。”宿花臣不禁再次感叹了一番,“当时我也在场,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冉墨的反应,他很是平静,女儿死在他面前,并没有显出太过悲伤,就像一个看客,一名路人。师傅在救了那婴儿之后,立刻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停留,好似这件事自己根本就没有插过手。事实上,他就是这么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连那婴儿,他都没有交给冉墨,而是就这么抱走了。当时我跟在他身后,好奇心比现在的你可以说是一点儿都不少。说实话,面对冉墨开始的条件,师傅很是不屑。只要稍微对我师傅有些了解的人,都不会相信他老人家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冉墨。就凭他的实力,来多少扛着锄头铁锹的普通人都不够看。大清早被人打扰,师傅原本要在他讲完后将他一脚踹出去的,可当他老人家看到冉墨怀里的那个婴儿时,再也移不开眼睛。是的,那个婴儿才是让师傅做出决定的最终因素。事后我问他,当时发生了什么,让您对那个孩子如此感兴趣。我看到他的眼里满是激动,连话语中都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他对我说到:‘花臣,你可知道修行的人若是天赋卓绝,会被人成为根骨奇特,同样地,这个孩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戏骨,天生就是学戏的好料子!’就这样,那孩子的命运就被宣判了。”
“原来是这样。。。那戏子祥果然是一个戏痴。”
“我想说的只有这么多,听完了,就快滚吧,你可是不知道在冷风中一口气讲这么多话对嗓子危害有多大,我要回去休息了。”宿花臣也不再搭理梁平,转身就要走。
“锵!!!。。。。。。”
一把剑斜斜地插在宿花臣面前的地上,离他的缎子靴只有几寸,剑身因为瞬间停止而嗡嗡地颤动不已。“说出金玉蓝河令的下落,或者告诉我戏子祥现在究竟在哪儿!”
“哎呀。。。呵呵呵,虽然我刚刚说过今晚的心情很好,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唰!!!”
早在话音落下前,宿花臣就已经消失在原地。而梁平的眼里,一个白影骤然放大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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