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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两人一先一后的答话,雷天宁将目光落在了那身材娇小的女人身上。
“就是你。。。要见我?”
“是。”
“是你带来的一些关于云凌的事?”
“没错,是有一些,与云凌阁下有关的话,我为此过来面见您,并说与他听。”
“这些话,与命运有关?”
“哈哈,雷掌门,您这句话可就严重了,命运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些神棍说与天下苍生,用以糊弄人们的妄言,要真的解释起来,不过是时代的大势所趋罢了。而一语成谮这种事情,我相信断然没有人可以真正做到。大道无形,不可捉摸,我想像你我这种修行者最应该明白这道理。所以我为他带来的话,只不过是鄙人观天下走向,从而得出一些结论,来为云凌阁下的前途指点一二。”
“哦?”雷天宁听了对方的一番话,打消了内心的一些顾虑,但仍然不敢太放松警惕,便问到:“那为何是云凌?”
“雷掌门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云凌阁下的仪容、气度、谈吐、天赋,无不令人折服,此等人才,若不能成就一番事业,必令人惋惜。我想所谓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就是这样吧。”
“你这样说,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糊弄小孩子的话,也好意思在这里说!?”雷天擎又一次听不下去,但明显是压制住了,只是插了这句话,丝毫不给来人面子。一旁的雷天宁就这么站着,默不作声,想要看看那女人还有什么说辞。
“咳咳,也许我的话其中包含着的奉承意味多了些,可晚辈说的确实是实话,毕竟如果没有这些条件,能站到时代的洪流中也是难得很啊,若是两位非要究个根底的话,我想最好的答案,莫过于‘因为雷云凌是雷云凌’了。”
雷天宁默然半晌,而雷天擎却是听得一头雾水,刚要再次质问,没想到自己哥哥先发话了:“那还请梦姑娘仔细道来,究竟有什么样的见解,又能有什么可以指点到云凌?”
“那些话,我只能当面和云凌阁下说。”
“为什么,不能和我们透露?”
“若是你们听了,尤其是雷总管,能保证不会产生疑虑而做出什么干涉么?”
“这。。。。。。”一向很有主见的雷天宁此时也突然变得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反驳好,他很想说自己绝对不会干涉,可他自己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没有真正的底气说出这句话,即使说了,别人也不可能相信。就在同时,宇文悲风忽地不淡定了,岿然不动的他在听了从她口中迸出的“晚辈”一词后居然从鼻孔中嗤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令雷氏兄弟惊了一跳,不知他到底为何作此反应,还以为他因不满自己二人动了怒,正要好言赔罪,就连平时一副“我谁也不放在眼里”样子的雷天擎,现在也是浑身上下不自在,右手抬起来,然后放下;又抬起来,又放下。来来回回,像是得了癫痫。旁边的雷天宁一个劲地转眼珠子,强颜欢笑,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说比较好。对梦南浔的用词很是无语的宇文悲风斜瞟了她一眼,再收回目光时,就看到对面二兄弟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懵了一下,随后应该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罕见地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道:“咳咳咳,最近感染了风寒,有些鼻塞,你们继续,继续。”
听到这话,两人那紧绷的身体总算是放松了下来。雷天宁更是关切地说到:“宇文老弟,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额。。。我会的,多谢雷掌门的关心。”他道了声谢,便不再言语,继续拿出那副高冷样子。雷天宁继续转向梦南浔:“梦姑娘,依你的意思。。。还要将云凌招来?”
“这样最好,我一开始就是想要在您二人与悲风前辈的见证下,告诉云凌阁下我所知道的一切,然后看他究竟会做何选择。”
雷天宁看着她,不知道她的秀发之下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面孔。
“云凌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与梦姑娘素昧平生,本不该轻易地就相信你。”
“这个道理我自然懂,您对我有所警惕也是理所当然,所以我才让悲风前辈做引荐,既然掌门不信我,那么对于悲风前辈,您总该相信吧。”
每当梦南浔称呼宇文悲风一句“前辈”,他就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可现在的雷氏兄弟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前者身上,没有在意到他的小动作。
“好,我相信你。”雷天宁微微仰头看着他,面色很平静。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容易就。。。。。。”
“诶!”雷天宁抬起手臂,示意弟弟停嘴,“我相信宇文老弟,更相信云凌,不要再多说什么了。”他讲到这,终于不再多问,抬起头,对着殿门的方向,大声说到:“来人,唤雷云凌来此,速去!”
“是!”殿门外,一值守弟子应了一声,便转身跑去。
四月的天,正是草长莺飞的日子,枯黄的草,尽数冒了新芽,将每一寸大地都染上了一抹绿。清明时节,天气还是有些微凉,来来回回刮着的清风中仍带着一股寒意,却自有一丝生命的蓬勃气息。蒲公英在草丛间,崖壁上,石缝里,奋力地结苞,不过几天,便都纷纷开放了,借着风儿漫天飞舞,飘到山上山下。各处都有着门派中的弟子在列阵操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