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言珈,委屈难受的心情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有些野兽受伤之后是会自己慢慢舔伤口的,只能等着时间过去,伤口慢慢愈合,那之前的几年,周留白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有自己见到的伤口愈合地也会更快一些,只是当你受伤之后,关心你的那个人在身边,你只觉得那伤口更疼了,她只是安分地呆在言珈的怀里,无声地哭着。
言珈也没有做声,在她的记忆里,周留白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呢?高三她去给陈美德道歉之后的那天晚上?整个大学四年她都没有哭过吗?她没有印象。
许久,她才睁开言珈,说,“我肉疼。”
“这谁打的啊?疼啊?”
“不是这里,是那500块钱,好冤枉。”
“那我赔给你?”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