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依旧一片黑暗不止……
我愣了两三秒,还是踏了进去。
“我特么,靠,老子咋又回来了!!”我郁闷的吼了一声,这里,分明就是我踏进门里之前的那个地方,合着我出门等于又被传进来了!耍我玩呢?
这一刻,我觉得,这门才是那一丝黑暗里我触摸不到的曙光。
走着走着,却又他妈走回原点,宛若陷入了无限循环中。
又是一种心悸的感觉悄然浮上心头,我顿时全身鸡毛疙起了一身。
“桀桀桀!”
一阵刺耳的坏笑声从我身后传出,我明显的听出,这是女性的笑。她笑的很丧心病狂,疯了一般的在狂笑。
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上了我的身体,我低头一看,差点没吓屎。
一张腐烂的脸被凌乱的长发披散着,它的身子缠到我的腰间,看到我,嘴角突然浮起一丝怪笑。
我发誓此时,它笑的绝逼比哭还难看,狰狞间带着恐怖,恐怖间又带着一种猥琐,那种垂涎我长的帅想让我要了它的想法……
怎么可能,先不说我是坐怀不乱,就光它这幅尊容,咳咳,韩国整容都不一定整的好。
我他妈想都不想便举起桃木剑,准备一剑刺下。
就在这时,那张腐烂的脸一变,化为了一张长发飘飘的美女。
她小嘴微张只说了一句:“要了我!”
我发誓当时要了她的想法只在我脑海里闪烁了0。32秒便被我一颗降妖除魔的正义之心给扼杀了。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这是事实。
我大喝一声:“妖怪,吃你翁哥一剑!”
随后手里桃木剑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正中美女的眉心。
“啊”
她痛苦的吼了一声,化作一道云烟消散了。
我也不再去理他,思绪蓦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恨恨说道:“妈的,老子糊涂了,这是阴气入体,被鬼遮眼,中了最低端的鬼打墙之术,看来煞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阵法所引动!”
我立马就猜到了哥其实是中了鬼打墙,这种术有点儿类似幻术,被阴气遮盖迷惑了自己的眼,以为在不断的前进,实际上却在原地里打圈圈。
知道是鬼打墙,那就好办了,我可是有无数种办法等着去破。
比如舌尖上的至阳血一吐,开个天眼啥的都能轻松破开。
但这些我都不用,为啥?第一咬舌尖痛,一般情况不爱咬,万一一使劲像古代那种分分钟咬舌自尽就不好玩了。
第二,钟大师在这里,我也就懒得去开天眼玩,反正看他蛮厉害的,有他在场收拾个尸煞应该轻而易举的事,到时我一旁打个酱油就好了,何必浪费道法损耗体力呢!于是乎也就懒得开,纯懒……
于是我决定使用出我平生认为最强的破邪**——童子神尿。
正所谓一尿破万法就是这个意思,正好我也有些憋的慌了。
我真庆幸我还是个小处男,尿个尿都这么有用!当即拉开拉链,二话不说就开始嘘嘘,反正没人看到。
我可以想象的到,我比时脸上的神情一定无比舒畅,惬意。
一个字,真他娘的爽!
就在我嘘到陶醉闭着眼享受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张俊敏的有些迷茫的声音。
“啥东西,怎么热乎乎的洒在我脚上?”
我顿时大叫不好,猛然想起:“丫的忘记了,鬼打墙就是在原地里陷入幻术,而旁边只要有正常清醒的人就可以看清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现在的嘘嘘。
不过好在现在的张俊敏貌似是因为我的‘嘘嘘’顺便也把他从鬼打墙之术里破出,所以他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发现我正好尿在他脚上了。
我立马装好裤子,迅速整理下仪容,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兀的念头一转,又想到一件事,缓缓扭过头看向钟大师……果然,此时钟大师正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他妈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