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婧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严演还会出现搅局,只听严烈轻轻地笑了一声道:“现在人也见到了,你可以走了吧。”
魏婧回头,见严烈站起来,把保温瓶塞回她的怀里,脸上带着复杂的笑容,像是包含着无尽的失望:“谢谢你刚才花时间听我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你也烦了吧?乌鸡汤还是蛮好喝的,下次我还想喝的时候你再给我熬吧,这样你的御满东风才能继续开下去。”
魏婧握着保温瓶,没去看严烈,沉默了很久。严烈以为魏婧会对她生气,会用尖锐的语言反驳,可是最后魏婧却是笑脸盈盈地回答说:“好啊,只要严老板喜欢,什么时候想喝一个电话,我亲自送到你家。”
魏婧从严演的身边走过,没有看严演一眼,甚至连礼貌的点头都没有。
魏婧走了,严烈坐回到藤椅上,不发一言。
“严烈,你做这种事。”严演并未上前,就站在原地问道。
“我做任何事,都与你无关。”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不满和压抑,严烈第一次这样无礼地对大姐说话。
严演说:“严烈,大概你还不知道老爷的遗嘱都是什么吧?就你这种状态,只要我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