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卿你再逗囡囡,可就要输得一败涂地了。”顾寒江轻描淡写地插入双方的斗嘴,一枚黑子落下,占据小半片江山。
闲卿执着白子悬于半空,看了一会儿棋盘,突然随手一抛将白子砸入棋面,看着棋子撞乱,笑着看向顾寒江:“哎呀,一时岔气手没拿稳,不好意思啊寒江兄,看来这盘棋是无果了。”那脸上看不到半点的不好意思。
“赖皮赖得那么坦然,不愧是修炼了千年的厚脸皮。”明绣挑眉,不客气地嘲讽。
闲卿一手捂着心口:“小绣儿怎可这样说我,要知道当年几乎丧命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全呢。”
明绣抿着唇看着闲卿,终于想起来论脸皮论嘴皮子她都比不上这个活了上千年的狼妖,不说话才是对付他最好的办法。
顾寒江眼看着两人又一次上演十几年来不断重复的斗嘴,站起来拍拍手:“好了,绣儿你随我来,昨日你说的事,我昨晚找到了点线索。”
一听师父说到正事,明绣不禁双眼一亮,跟着顾寒江走向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