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世人皆戴了一张面具,哀愁喜怒乐,是真是假,傻傻分不清楚。
管你是装是扮,姬小小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拍了拍那人的手,冷淡道,“走开些,你挡着光,我化不了妆了。”
那嫌弃,那冷漠,那视而不见,一个字,绝。
“徐离安然,你跟我假装什么清高,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那人伸手扯住姬小小的长发,嘴凑到姬小小的脸庞,邪魅狂狷一笑道,“明明就一个贱人,都当了女表子,还整天想着立贞节牌坊。徐离安然,你这张脸,是真的吗?”
一手拉扯头发,那人余下一手,狠狠掐了姬小小的脸。
“脸是真的。”姬小小眉头不变,淡淡回答道,原主真没整过容。
眼前的男人,气质混杂,给姬小小感觉很是危险。路障够多了,姬小小不能为了解一时之气,再招惹这等大人物。所以她隐忍不发,强忍剧痛,眼睁睁看着被人扯头发撒泼。
不生气,不生气,我就不生气,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攻势强劲,重重一拳,打到,不痛不痒。
“呵,你这张嘴啊,总有一天,我会把它缝起来。”男人轻咬了姬小小的耳垂,呼吸顿时紊乱,“你还是那么香那么甜。”
放在腿上的手猛然攥紧,姬小小深呼吸,暗自安慰道,“我闭月羞,见开,我沉鱼落雁,车见车载……。”
自我暗示还算有点用,姬小小成功坚持到男人散去三分钟热度。
“你今天还算乖,我就暂且饶了你。”那人突然癫狂,“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早就……。”
姬小小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她过的桥,比百岁老人走的路还多,吃的盐,比沿海渔民吃过的饭还多。她心理素质之强大,疯子、变态都与之相提并论。
然而,男人眼中凶光必现,活像是饿久成狂的野兽。他那浑然嗜血的杀气,犹如压城黑云,天塌而下,将姬小小笼罩其内。“疯子。”姬小小呼吸一顿,随后给男人下了精准无比的定义。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姬小小沉默不语,身体紧绷,下盘不着痕迹摆出攻击姿势,双手更是攥成拳头,随时准备取了那人的狗命。
君子不强人所难,疯子只懂两厢情愿,性质才会达到最高。
“唉,算了,好酒需时酿,二十几年的佳酿女儿红,怎么着也不能在我手里糟蹋了。”血红褪去,男人遗憾说道。
十分钟后,男人神色不明离开,躲在化妆间外的化妆师们,这才陆续回来,安分工作。
姬小小面色平平,等欲言又止的化妆师定好妆后,在众人或艳羡或鄙夷不屑的眼,挥一挥衣袖,跑去跑龙套了。
走到拍摄的现场,所见之人,服装发饰,皆是民国所有。其中既有来来往往,面容惶恐者,也有如坐针毡,心神不定者,正捧着一本厚厚的剧本,埋头苦读,临时抱佛脚。
演戏,于姬小小而言,完全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陌生得很。周围气氛又更是不对,姬小小有些慌乱,合情合理。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姬小小也开始苦心孤诣专研剧本。
大致看完,这部戏,说的是一个耄耋老妇初恋的故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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