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多么浪漫的氛围。
但是这种浪漫,却夹杂着渗入骨髓的羞耻和淫靡。
「嗯」
她呜咽着,从臀瓣和会阴附近上传递来的触感,让她越来越难以自拔,这种
羞耻的姿势,让她有一种「完全依附于」
川跃的感受。
她想骂两句,她想踢两脚,但是她都做不到,她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在泳
衣那数片其实小巧玲珑的布料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在发生的变化她的
rǔ_tóu已经彻底激凸,坚硬的顶着泳衣的罩杯,她的括约肌不停的收缩,在躲避着
也是在渴望着川跃的爱抚,连她的私密耻处,其实在池水中,在泳裤下,感受不
到,但是她能肯定,已经有阵阵的温泉分泌,在诉说身体的渴望。
她趴在川跃的身体上,她只能用指甲去抓川跃的后背嵴伴随着轻轻的「
斯拉」
声,她在川跃的背嵴上划出两道澹澹的血痕,那是因为她感觉到,川跃的手
指,已经在泳裤里,将自己那条用泳裤支撑开来,完全走了形状,抚摸到了自己
那朵娇小玲珑的菊门和附近那褶皱的肌肤。
那种刻骨铭心的羞耻感太刺激了,她几乎是冲口而出:「别摸那里」
出口,她就后悔,川跃对自己的侵犯和占有,凌辱和玩弄,哪一次是因为自
己的拒绝和抗拒而停止的呢事实上,她越是这么说,只怕越会遭到进一步的玩
弄和羞辱。
果然,川跃狞笑了一下,彷佛刻意羞辱她一样,在她从yīn_hù的尾端一直到菊
门的头寸这里一带死死的用手指在刻什么纹路一样的凋琢「啊不太
酸了你别这样」
周衿只能耻叫。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yīn_hù中分泌出来的汁水,在池水中冲刷出一股股暗微
不可查觉,却瞒不过川跃的水流涌动。
她死死的压抑着yù_wàng,但是yù_wàng从来不能这样被压抑,她此刻,其实希望川
跃尽快停止在边缘地的玩弄,能够进入她的身体手指也好,ròu_bàng也好,怎
么也好,她又被自己这种念头产生的羞辱感深深的伤害到了究竟是什么时候
起,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会在简单的挑逗后,就沉沦在yù_wàng里。
这是一个qiáng_jiān犯他是胁迫自己的,他是用裸照,用暴力,用权势胁迫自己
的。
但是那种渴望,那种满足,那种爱欲缠绵,那种从小腹深处传递而来的渴求
,伴随着屈辱和悲哀,能够化作几倍的威力,将自己的理智撕碎。
她恨川跃,她却又已经无法逃脱命运,她彷佛是泄愤一下,其实也是发泄一
下心头的yù_wàng,伴随着一声深入骨髓的「啊」
的耻叫,在川跃赤裸的肩膀上咬下了一个鲜红的齿印川跃似乎吃痛,一
时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将手掌从泳裤中抽了出来这让周衿虽然得到了一些
放松,但是也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你咬我我送你维秘,你咬我」
川跃捉狭的笑着。
周衿真要被他气死,心想就算这套泳衣价值不菲你又头送给我,还不是变
态叫我穿来给你奸污玩弄的她别过头去,似乎不想理会他。
但是想想,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居然要没头没脑的顶一句:「你今天不
是要参加言文韵的生日会么这泳衣是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么又来给我做什
么」
才气咻咻的说完,她又后悔死了。
她对川跃的行踪,其实已经是不经意的特别关注,言文韵的生日会,在河西
体育圈也算一个新闻了,她当然知道。
她甚至在今天过来的时候,有过一种奇特的恐
惧和酸楚:会不会川跃在和那个河西小有名气的美少女球运动员在做什么
叫自己进房间时,会不会看到的是两具赤裸的男女身体。
反正川跃这个变态,什么都做的出来。
叫自己来,逼迫自己玩什么一王两后或者仅仅是羞辱一下自己而当她看
到房间里只有川跃一个人的时候,居然有一些欣慰:言文韵不在。
却也有一些失望:言文韵不在。
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心态。
她是被qiáng_jiān的,被胁迫的,她应该仇恨川跃,她自问也确实恨川跃恨得牙痒
痒的,难道她还会为川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吃醋这已经够变态了。
而更变态的是,她居然还有一些些失望,失望的是,为什么其他人,没有和
她落得一样的命运,被川跃qiáng_jiān,侮辱,逼迫为什么,她们还可以享受纯
洁和矜持而自己,却落得如同性玩具一样的下场而如果,其他的女孩子,在
川跃的身边,不仅可以保持纯洁和贞操,还可以享受「女朋友」
一样的待遇,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那种耻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川跃笑嘻嘻的扶着她的腰肢,嘲笑道:「你吃醋」
周衿似乎被他惊醒,「呸」
了一声,狠狠的骂道:「变态流氓我会吃你的醋」
想了想,忽然彷佛要解释什么一样,几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愤怒,那种愤
怒是对着川跃,也是对着自己:「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想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