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办?你要是不救我,我这辈子不是永远当**丝?你大爷,我老万家就我一根独苗,我老爹还指着我光宗耀祖啊。”万书高哀求道。
李清冬揪着自己的胡子,痛苦而又纠地思索着。
半晌,好像下了天大决心一样,李清冬道:“好吧,我拼着少活几年,也要救你一把,让我们有缘?”
万书高大喜,连连作揖:“你大爷,我老万家八辈祖宗,感你八辈祖宗啊!”
李清冬挥挥手,道:“那些虚的,要感我,先我磕几个头。就当是我泄露天机而死,你在我灵前敬礼了。”
“磕头?”万书高看看四周,心里想,反正在阁楼上,也没人看,不算丢人。几个头,换一辈子的风水,值啊!
于是万书高道:“行,我磕头,你磕几个?”
“八个,磕八个响头。”
扑通一声,万书高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李清冬的面前,咚咚咚咚,然后又是咚咚咚咚,干净利索,漂漂亮亮的八个响头,一口气磕完。
“哈哈哈哈,行了行了,起吧,乖。”李清冬哈哈大笑,伸手拉起了万书高,道:“在,下去吃饭了。”
“吃饭?你不是要作法,帮我摆脱厄运吗?”万书高一愣。
李清冬嘿嘿一笑,道:“刚才在你磕头的候,我就已作法了。在,你的厄运已解除,百无禁忌!”
卧槽,果然神人啊!神不知鬼不觉,就已作法完毕,这份功力,丁二苗还厉害!
万书高膜拜不已,屁地跟着李清冬,走下了阁楼。
李伟年和孟依浓,还坐在下面的一餐桌边。看万书高乐不可支的德行,李伟年便问道:“怎么了,小万,捡到钱了,笑的一脸灿烂?”
“没有,就是刚才,李清冬我作了个法,化解了我一生的厄运,嘿嘿,嘿嘿嘿……”
李伟年看向李清冬,眼神里也流露出深深的膜拜。
恰在此时,丁二苗和季潇潇顾青蓝,也打车回到了如萍土菜馆。
“二苗哥,潇潇嫂子,你们回了?”万书高心情大爽,笑着招呼。
冷不防,李清冬从后面一巴掌打,正中万书高的后脑勺,喝道:“什么二苗哥?没大没小的!那是你叔祖!”
“什么?叔祖?!”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至少有五六个人,同开口惊呼。
丁二苗,季潇潇,顾青蓝,李伟年,还有如萍和玉,都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然,最震惊最迷茫的,还是万书高。
“你大爷,你……什么,什么……叔祖?”万书高回过头,看着李清冬问道。
“我,在我叔丁二苗,就是你的叔祖!”李清冬板起脸,一字一地道。
这次,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加疑惑不止。
万书高呆了半分钟,猛地扑上去,揪住了李清冬的衣:“你大爷,你能开玩笑不?你的意思,我在是你的徒弟?”
李清冬哈哈大笑,掰开万书高的手,道:“乖徒儿,刚才的八个头都磕了,你在想赖账?”
果然上当了,万书高呆木鸡。才半天间啊,糊里糊涂地丢了工作,然后又糊里糊涂地变成了李清冬的徒弟,丁二苗的侄孙,这种转变,实在让他接受不了。
这样的神转折,简直小还离啊!
丁二苗察言色,也知道万书高是着了李清冬的道。
在十万大山的候,李清冬就了,回到内地,主要任务是寻找传人,传授茅山第一支的道法。但是丁二苗不明白,万书高也就质平平的一个色,怎么李清冬就看上他了?
如果一定要找熟人下手,李伟年多好啊,能打能杀的,而且听。
但是看李清冬的架势,显然不是开玩笑。
“喂,李清冬,你在搞什么鬼?怎么把万书高变成你徒弟了?”丁二苗实在忍不住,问道。
“缘分,都是缘分啊。”李清冬理着胡子大笑,道:“我和万书高,注定有一场徒缘分,天意难违啊。”
“少跟我扯缘分!”丁二苗瞪眼道:“你觉得,万书高适合做茅山弟子吗?”
“怎么不适合啊?”李清冬不屑一顾,道:“他有鼻有眼的,为什么就不能做茅山弟子?”
“可是命字怎么办?夭孤啊!不管他万书高今后选到什么命字,都有致命的限制。你这不是在害他吗?”
万书高蓦然清醒过,想起茅山弟子的命字,不由得冷汗直冒,嚷嚷道:“你大爷,你赶紧我把八个头磕回,我不要做茅山弟子!”
李清冬一瞪眼,让万书高闭嘴。
“叔啊,命字夭孤,其实也不可怕!”李清冬看着丁二苗,道:
“你看啊,你命字为,不也天天大鱼大肉吃香喝辣?我吴叔命字为孤,茅山道院的上千牛鼻子,不都叫她老真人?她哪里孤单了?我命字为夭,不也活到了七八十岁?”
“……”面对李清冬的歪理邪,丁二苗竟然无言以对。
万书高急的满脸涨,道:“反正我不拜你为,就算是拜,我也愿意拜二苗哥为。你大爷,你做徒弟,我的辈分太低了!”
“切,你知道个屁!”李清冬一挥手,道:
“你的辈分,其实在茅山道教中,非常非常大。我告诉你,茅山道院上千牛鼻子,至少得有五百人,管你叫叔祖。还剩下五百人,估计要教你做老真人……”
丁二苗点点头,道:“这个倒没错,茅山道院的辈分,我们小了很多。”
万书高欲哭无泪,正要继续纠缠,突然电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