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衣袍,随时扔下一个金锭。不管怎麽说,小人已经打上了自己的标签,阳谷但凡识眼色的适婚男子便不敢轻易求娶,目的也算达到。

他坐上马车,轻轻从怀中拿出那个凶器烧饼咬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有点辣呢……”

阿福讶然回头,“这个看著是甜的啊……”

西门庆横了他一眼,“打道回府。”

回到家,我忍著疼痛拿了药油先给哥哥擦,想起天快要下雨了,便撑著腰酸背痛把晾在院子里的兄弟俩的衣服都收到了屋檐下。正巧武松迎了上来,看到武大哥额角瘀青,急了起来,“大哥?这是怎麽回事?”

武大叹了口气,指著破烂的摊子,“遇上了混混了,不讲理的,多亏了……”

武松火气不打一处来,他自小被这大哥养大,最是看不得他老实委屈自己,也不听武大解释,火气马上冲著无措的我来,“还不都是你!女人家非要出去抛头露面,还嫌不够招摇!还想要给家里惹多少麻烦?!”

我浑身酸痛,心里却更痛,被那劈头盖脸的指责凌迟的体无完肤,武大是你的哥哥,难道就不是我的哥哥吗?

突然觉得,一切辩解都是那麽可笑。他说的对,我虽不觉得自己是dàng_fù,可是我就是个不祥人,总是会带给别人麻烦,也许我早点离开,比偿还那五十两银子更好呢。

我冲武松凄惨的一笑,我再也不想喜欢你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难道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吗?

我头也不回的,扭头跑了,身後哥哥在唤我,一声比一声焦急,可我也不知哪里来的那麽大的爆发力,把人远远的甩在身後,身上的伤痛每一处都随著奔跑而剧烈的入骨疼痛。也许自尊突然上头,就是这麽可怕。

身上只揣了武大送给我那把黄铜小镜子,酉时的街道已经零零落落没有几个人,还有人家的房里飘出的饭香,我孤零零的奔走著,直到再也走不动,天上黑云压顶,我觉得我被全世界抛弃了。

不知什麽时候下起了大雨,我毫不躲避的在雨中漫无目的的前进,也不知去哪里,仿佛走出了街道,走到了郊野,路越来越泥泞,脸上又冷又热,眼泪和雨水混成了一片。

又不知走了有多久,似乎听见身後有人咦了一声,道,“这不是烤饼西施吗?”

我恍若未闻,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走到哪里,商铺变成了树林,身後有车辙声,似乎有人在跟著我,但都不重要了。

直到身子支撑不住,软软跌倒,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接住,抱到了马车上,马车停靠在路边,安稳了好一阵子。

似乎听见耳畔无奈的叹息,“我就这麽不入你的眼吗?”

仿佛有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撩开我凌乱的鬓发,被我赶苍蝇一样避开,“走开!”

西门庆绽开温柔无匹的笑容,“小东西,你看清楚,在这下雨天,除了我,没有人关心你的死活。咱们,才该是一类人。”

“我第一眼从怡红馆看到你时候,瞧见你那小倔强的眼神,就知道了。只是那时没想,你会有本事闹一场,跑的远远的。”

“我不觉得我多喜欢你。我也并不缺女人,想要什麽没有呢。可是,你走了还要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来晃悠,撩拨的人心痒痒的,你说,你不是勾引我麽……”

西门庆声音越来越低,凑近那张因雨水打湿有些狼狈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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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看这文的童鞋问一下,你是希望:

a.女主身心都只给武松,男配无任何福利,女主只是快完结时和武松h一下。

b.女主第一次给武松,心也专一,但是中间被迫被男配给3p(一名种马一名待定),然後结尾只和武松在一起圆满。

选a的此文为清水,选b的话中间会有几章肥。我还没写,有执念的留言说明。我原本打算是a,最近心作祟想改成b,如果不是特别介意的话就从了我吧。

☆、17.歹意

我恍惚中听见他的话又睁开眼,那张温柔的脸和若干月前青楼里那张fēng_liú轻浮的脸重合,顿时为我被武松哥哥嫌弃的委屈找到了一个出口和源,鼓起气力“啪”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坏人!都怪你!他才会嫌弃我……你这肮脏的男人,离我远一些!……”

西门庆吃了一巴掌,无比沈静,眼底却写满了暴戾,“他是谁?”

我不再有力气说话,嘤嘤的低泣起来。

西门庆怒极反笑,似乎思忖了良久,声音陡然充满了郁,“既然如此,怪不得我了。”

他撩开车帘,声音戾,“阿福,去,停到这附近废庙。”

西门庆把我抱到了庙里,又升起一堆火。

天气潮湿,火著实不好生,他弄了半天终於弄好,随即向我走过来,手伸向我的衣领。

我拼著一丝力气问道,“你……你做什麽?”

西门庆愣了一下,笑了,“你还醒著呐?”他看著我湿漉漉的衣衫,“自然是帮你脱衣烤干啊,你看你这样子,风寒了我会心疼的。”

他黑色的眼眸盯著我身上放肆的瞧个不停,本来湿的贴身的衣服,此刻真的几乎半隐半透了。

我费力道,“你……别乱来,我不用你管,你若是碰我,别怪我死在你面前。”

西门庆似乎听见极好的笑话,“你说的这话,也看你有没有力气死才对!”

我终於害怕了,开始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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