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英达夫妇到了,便开席吃饭,直闹了近两个时辰才散,飞叶很听话的只饮了一杯酒。一出门,冬夜的寒风吹的她打了个激灵,忙转身替柳若昔将裘衣的带子系紧,然后不顾她反抗将自己的披风解了,又将她依旧冰凉的双手揣在怀里暖了暖,才满意的继续往前走,那眼里的柔情,是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
回到锦霖苑,烤着火暖了身子,飞叶瞥见两人未决出结果的棋局,又拉着柳若昔继续,直到她执的白子全被包围了,才哀叹一声人外有人,柳若昔淡笑不语,从不曾见过她如此模样呢,待看见飞叶宽衣解带,又止不住的紧张脸红,飞叶却似乎没有察觉,很自然的坐在床沿上望着一脸别扭的柳若昔宽衣休息。柳若昔心中掠过一丝淡淡失落,径自卸了钗环躺下,却没有听见身边的人咚咚加快的心跳。
第二天飞叶早早的醒了,偏头看看柳若昔安详的睡颜,胸中登时涌上一股说不轻道不明的幸福感,惬意的伸个懒腰,不忍吵醒了身边的人,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给柳若昔拉好锦被,只穿了中衣开门出去。含风见她出来,忙捧过一件黑色的功夫装。飞叶对她淡淡一笑,接过来仔细穿了,却听含风笑道:“昨儿个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