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林庭君倒好,把什么都扔下自己走了,一堆杂务却累坏了别人。”
“哦?听说二爷已经平了景州之乱,凯旋之日不远矣。如今咱们的二奶奶竟在吃埋怨于他,就不怕有人告状么?”
“你……”柳若昔红了脸,“懒得与你斗嘴,叫三妹妹陪陪你吧,我有些乏了。”说罢起身出门,脸上却挂着笑意。
“花姐姐,你没事吧?”庭兰满脸的关切。
花惜月摇摇头,心里一片暖意,握紧她的手,笑问:“兰儿很关心我?”
“我……哪有!”庭兰羞红了脸,转过身子不敢看她。
“兰儿。”花惜月轻唤,随即轻轻叹了口气。
“嗯?”
“没什么,就这样就好,就这样,我便无所求了。”眼前的少女是如此单纯,如此善良,她……永远不会像那个人那样,为着世俗礼教,为着父命难违抛弃自己的吧?可你又忍心看她用单薄的身子抵抗整个世俗么?平康五年九月,锁云山首领卫荣上归降表,历时一年的景州之乱终于平定。战事已了,照例要论*****行赏,此次评判主将龙海封安南侯,妻荫二品诰命,领兵驻守南疆;林庭君封忠勇伯,妻荫三品节义夫人,赐金箭一支以蔚其*****;监军文衡之官加一级,赐黄金千两以褒其能;卫荣封威武将军,留京待命。大军凯旋之日,皆驻扎于永兴城外,一干将领进宫述*****。皇帝看着一般文臣武将,龙颜大悦,御命宫中摆宴与百官同乐,因此上,出征诸将尚未回府便被留在了宫中宴饮。
因为主将龙海并没回京,在平叛之中立了头*****的飞叶自然成了宴会的主角,平康帝对之赞赏不绝,礼让有加。文武百官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想着毕竟是一国之君,对待有*****之臣,礼让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便纷纷举杯向飞叶敬酒。飞叶听着周遭的赞美之辞,却无丝毫得意,她此刻满脑子里尽是柳若昔的影子,近半年未见,她还好么?半年以来,只要空闲下来,就不由自主地想着与她想见的情景,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京,却无暇回府见她,怎不让人着急?只是表面上还要应付着这些君君臣臣,强颜欢笑罢了。宴会直到了亥时才散,虽然飞叶极力少饮,但毕竟酒量不佳,再加上一班大臣的“围攻”,此时也带了几分醉意出来。林英达见了,忙吩咐人伺候着回府,却被皇帝叫住了。
“林卿文武全才,国之栋梁,朕甚爱惜之。今夜特赐林卿留宿宫中,与朕彻夜畅谈,以慰朕爱才之心!“
林英达倒吸口气,留宿皇宫?在外人看来似乎是皇帝特赐殊荣了,只是君儿此刻还醉着,会不会出事?剑眉微拧,最终因为圣命难违,怀着重重担忧回府去了。
飞叶极力保持着清醒,随着全德被引入一座宫殿,迎面有淡淡的甜香气味儿扑来,粉红的纱帐,翡翠的珠帘,紫玉香炉里的雾气叫人昏昏欲睡。飞叶有一时的晃神,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帝不会在这里召见我吧?迷迷糊糊中,只听得殿门关闭的声音,飞叶撑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里有女子曼妙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温月宫里,林庭芝紧锁双眉,思虑着对策。方才已经知道了飞叶被引入了露华宫的一所偏殿,只是皇上似乎并不在里面。他想干什么?林庭芝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且不说二弟今夜饮沉了酒,即便是清醒着,在这危机四伏的皇宫里,他心机如此单纯的人又能自保么?只是要派谁过去才好?自己的心腹侍卫能担此重任么?
“萱妃娘娘到!”外面一声通报,林庭芝站起身来,心里有了计较。
与杨子萱见了礼,笑问:“妹妹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杨子萱淡淡一笑,“天气炎热,难以入睡,见姐姐这里宫门开着,过来看看。”
“呵呵,今夜皇上大宴群臣,外头热闹的很,只怕妹妹是因为诸将平叛得力,为万岁高兴吧?”
杨子萱落寞一笑,“要我说还是姐姐该高兴呢!听说林将军此次立了大*****,齐王府将才辈出,姐姐才是最该高兴的。”
林庭兰闻言眼里闪过一抹亮色,“说起来你我两家还会是表亲,何必如此生分呢!”随即轻叹道:“我哪里高兴的起来。方才听说君儿被皇上留在了露华宫里,他今晚又饮沉了酒,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什么?”杨子萱一惊,随即恢复常态,但怎能逃过温妃的眼去?仿佛有意般的,两人又草草说了两句,杨子萱便起身告辞。望着那匆匆而去的倩影,温妃的眼里透出似笑非笑的意味:二弟呵,姐姐可是在赌她对你的情分呢!
露华宫里,飞叶费力地半倚在漆金的柱子上,气喘吁吁地对着眼前的女子说道:“你……别过来。”
身着白色轻纱的女子发出一串娇俏的笑声,姿态妖娆的继续靠近,“公子说笑了。莫说妾身是万岁爷赏给公子的,单凭公子这俊俏模样儿,妾身也是一万个愿意。春宵苦短,公子还是莫再耽搁了吧。”
“你别过来!”飞叶紧张的瞪着慢慢靠近的女子,洁白的胴体半隐半遮在轻纱之下,引人遐思。突然那女子羞涩一笑,玉手轻抬,轻纱缓缓落地,玲珑曼妙的躯体彻底暴露在飞叶眼前。
“你……”飞叶倒吸一口凉气,急忙踉跄的后退两步,她的身子燥热无比,双眼被欲火烧的通红,明白自己是中了烈性春药,但眼下的情况,却不允许她运*****将药性逼出来,只能靠意志力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