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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实和一群新来的伙计,一齐到柴房之中做那些苦力。
这对于张实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他假装一窍不通,平日里从来没有做过粗活累活脏活的样子。
一众新人,除了少数几个之外,也都是一副不适应的样子。
他们的心里都还有一道障碍,都不愿意做这些活。
“张天,在么?”
一个酒气熏天,神智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的干瘪老者,在断断续续地念完一串名字过后,终于念到了张实的化名。
“着……着……在!”
张实支支吾吾,最后才闭上眼睛,大声地将那个在字吼出。
一众新伙计哄然大笑。
“你负责挑水!”
干瘪老者伸出一只干枯的手,狠狠地向张实脑袋戳去。
按照张实原来的习性,是会受这一戳,息事宁人。
不过现在他假装受到惊吓,身体一跳,居然一下子就离地三四米远。
老者的干手,在张实跳离地面的过程中,戳在张实腰间某样硬物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啥玩意?”
老者受此“惊吓”,浑身的酒意才有些醒来。
“不好说……这……”
张实想脸红,可是不论怎样,他的脸也不受控制,也红不起来。
“难道是他的蛋碎掉了?”
每当这种时刻,总有些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没有摸清楚这老者什么品性,就想要起哄。
其他的人看着张实这一跳,双手双脚还在空中狂舞,活像一只被狗咬的小鸡子,又被摸中某个部位,都嘿然大笑。
“什么玩意?你是想带着这玩意干嘛?想捅死我?”
老者努力地拍着头,企图回复一丝清明。
之前在修真界还没有如此落魄的时候,他也是一个身兼要职的人。
这种暗杀事件,在他身上发生也多。
是以他本能地这么想,就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捅死你?他那玩意儿这么厉害?能够把你捅死?”
“那是,那是,蛋虽然碎了,可那是最最脆弱的部分!”
“这位兄台说得极是!不过没有了蛋,那玩意还能雄风不倒么。”
“老管事,你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哪!这种时刻了,都喝醉了。都还能化危险于无形之中。看似有意无意地这么一戳,却将一个隐患排除咯。戳爆他的蛋蛋,看他以后还怎么害人!”
一众新伙计,见之欢天舞地,纷纷开始调侃起张实的蛋起来。
“哦……哦霍!”
老者也是不太清醒,他见众人都在夸奖自己,一股子虚荣心也就上来了。
“那……那是必定的……今天捅死我事小……以后带着这硬物,不知道要捅死多少人?想我曲言,当初为了门派……”
老者也不知道,众人说的究竟是什么,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开始表现自己的英明神武。
他一直说,将自己当年的事迹吹得天上绝无,地上没影。
“为了……为了……门派!我就决定冒这个风险。集中生智,不畏惧,不逃避,我不能装作不知道。
最后巧妙地避实击虚,将他行凶的凶器毁掉。哈哈哈哈哈哈!”
老者抱胸大笑,胸中的豪情壮志,似乎又像当年一般充溢胸口。
他大口豪迈地喝酒,任由许多酒水洒落在衣襟之上。
“痛快,痛快!”
老者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笑?我已经将老虎的爪牙拔掉,你们还不速去捉拿,将那凶物拿来好好保管,呈给师门。作为这叛贼做反的证据,还要回去之后好好研究。
不然其他的修士,能有我这么厉害?他们之后遇到此凶物,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们快去仔细研究。知己知彼……”
老者说到这里,脑袋又有些迷糊。
众人笑得合不拢肚子。
更有好事者,就真的按照老者所说,要将张实的“凶器”给拿下来。
“不要!不要!”
张实这下脸可是真的红了。
他使劲浑身力道,想要摆脱其他新伙计的“抓捕”。
他像一只兔子一般,在这柴房前本来就不大的草地上,东跳西跳。
“嘿嘿!小兔子,你往哪里逃?”
老者见这些新伙计实在是太没用,只好亲自出手。
“咚!”
又是和上次一样的闷响。
“奶奶的,还硬!”
老者低声嘟囔着,手上的气势可是不减。
那一抓一擒,都将空气撕裂,发出虎的啸声。
张实只好就范。
再这么抓下去,真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抓掉了,可就真是不好了。
他在空中松开腰带,就要将某物投掷出去。
“咦?”
一众人颇是紧张。
他们都在想,难道真的不是那玩意?还真是凶器不成?
看着别人吃惊的眼光,老者颇为得意。
他做出一个自认为最最潇洒的姿势,将张实那投掷之物给硬生生接住。
他的五爪之上,皆有红色的杀气护住。
一般的毒物和利器都不能和本体肉身相接触。
“啥?这?这就是那凶器?”
老者愣在当场,好不尴尬。
旁边的那些新伙计立马松了一口气,笑得更欢乐。
“这……这不就是……拨浪鼓么?奶孩玩的?”
“哎哟喂,这么大了……还带在身上。我就说之前咋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