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滋味。但是人类对于情绪的感受与表现——她可是一清二楚。包括每一个细碎的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体现了什么心理什么情绪什么思维……她都能清清楚楚的判断出来。这可并不是读心术,但是想要欺瞒她,除非是和她一样无心无情,完全只凭借自身掌控表情变动的存在,或许才有可能。不过,那样的存在……还能称之为人吗?

白夜冷笑,继续冷笑,眼眸一片淡漠无波的冷笑。

“果然啊,林雪瑶,还真是不乖巧的奇怪孩子。明明我说过,只要听话我什么都能纵容着你的……真奇怪,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呢。”

她冷淡的看着林雪瑶,冷笑着的俊美面孔,对于被俯视着的女人而言,却是深刻的梦魇。

“我没有……白夜,我没有背叛你!”林雪瑶不顾一切的这么喊出了口。

“看来你也认为你刚才那奇怪的行为是背叛。”白夜无情的声音正给林雪瑶一点点带去绝望。

女孩无措的摇着头,微微咬着唇流泪,看上去可怜极了。“我没有……”

“白夜姬。”易琪苓微微摇头,制止了白夜追究的行为。“如果说错的话自然是不在你的附子身上的……不需要责怪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将责任归于自己的婢女身上了。但白夜又如何不知这除了是对方不欲护短之外更多顾及于自己的决断?毕竟在她眼中,自己的婢女并不足以和人族安危的重要性相提并论。所以在她出错的时候易琪苓选择大公无私,试图在保全大局的前提下,以她的作为平息自己可能展露的怒意,从而保住那个侍女。这是阳谋。也是易琪苓舍弃了自身颜面的示弱。

毕竟对于一个至强者而言,即使是处于脸面问题也不会把自己的侍女交给他人处置。

白夜当然能想清楚这些,所以对于不知进退的妄图以眼泪打动自己逃脱惩罚的林雪瑶越加懒得虚与委蛇。真可笑,她居然以为她能如何左右自己的决断吗?

“既然是那婢女的错,那么就废了她的灵力作为代价吧。”白夜冷冷的瞥了那自认为逃不脱一死的婢女一眼,然后随意的决定道。易琪苓的示好她接下了,作为回报她自然会护着玄冰之城不被那些新诞生的变异兽所渗透。

“是吗?”易琪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眼看向楼月。“楼月,把她拉下去,废除灵力,逐出城主府,以儆效尤。”

那婢女倒是个剔透人,只是俯身拜了易琪苓一下,表示领情,就乖巧的随着楼月离开。

能保住一命……已经再好不过。不过,那个附子……林雪瑶是吧!你给我等着!被废除灵力的灵族,下场无非是杀手死士或他人玩物而已……那么,我选择前者!然后,你最好祈祷我撑不过去!……如果我能在那里活着出来……

女孩低垂眉眼,目光清冷阴毒。不是每个人都有门路去那里拼一把的,若不是她曾经不经意之中在险地边缘救了那人一命,或许连这个机会都没有……若是沦为那些人的玩具……

她打了个寒噤,不寒而栗。

而林雪瑶一直注视着那婢女被带远的样子,似乎是第一次看清楚在高位者的眼中,无论是灵族还是纯血,都是毫无价值的存在……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落得个凄惨下场。在她看来,灵力就是力量,从始至终没有拥有过还罢了,已经得到却被剥夺,这种落差极大的结果实在是凄惨的无法接受。

却不知在那些灵族的眼中,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强弱之别已经是这个社会坚不可摧的一部分。毕竟那些强者在变异兽口中保护了所有人,故而他们的特权是理所当然的。

力量即职责,职责即荣耀,荣耀即超脱,超脱即特权。

即使易琪苓也无法否认——这、才是这个世界如今最为不可辨驳的律法。甚至,这种理所当然的特权,比灾变之前更加光明正大。

毕竟人体试验这种产物,在至强者们一致的抵触之下,即使议会有人几次试图提出,却也是被完全抹除于此世。

力量即一切。

这才是求生。

作者有话要说:

☆、论小三事件

而在玄冰之城闹腾着的时候,脱离了林雪瑶打扰的安凝和柳姬却是正在如胶似漆的蜜月期之中。正式结婚之后,安凝在某些程度也放开了很多,甚至偶尔会小小的撒娇威胁柳姬说,如果不怎样晚上就把她踹下床。

唔……有一天,她真的把柳姬踹下了床。

原因?来我们回放一下当天的内容——

夕日霞染漫天红,秋叶落尽霜华重。那是深秋的傍晚,两人在城中心的花园林荫道之中散步。

那谁吐槽我来着?去、不许吐槽作者姬拽文,不给你说了啊,看你还能找着谁给你拉回去时间轴看现场版。嗯哼,不说了是吧?真的不吐槽了?那好我们接着说那个深秋的傍晚……

那天她们去散步回来的路上,安凝听见了啜泣声。她当然知道柳姬的听力要比她敏锐很多,她不说大概也是在等自己做出决定——毕竟她可以带着自己绕开那个哭泣的人的。

安凝呢,则还是心软的不行,尤其是对于不会危害到自己和柳姬的人,尤为同情心过剩。

所以她让柳姬陪她一起过去看看。柳姬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那个哭泣的纯血女孩儿哀求她们帮帮她救救自家哥哥。她说哥哥出去猎杀变异兽受伤了,他们没有钱治伤,她到处求人,都没有人愿意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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