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的跪坐在了地上，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精气神，楚湛目光呆滞的看着龙榻上的楚皇，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准备状况并没有出乎楚皇的意料，他的脸色依然惨白泛灰，双眼却是目光逼人的看着楚湛。那目光是属于一个真正的帝王的，全是肯定和命令，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和转圜。
楚湛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渐渐地只汇集成了一句话：皇帝要杀母后了，没人能违抗他的命令。
这个认知让楚湛有些绝望。她是宁可抗旨也不会动母后分毫的，但除了她，楚皇要派人去杀了叶思羽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这一刻楚湛才真正清楚的意识到，权力，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即使她奋斗了这么多年，却也比不上皇帝的一句话。
恍惚的抬头，对上那仍然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楚湛脸上惨白，拼命想要把这念头压下去，可那念头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她甘冒奇险也不愿意轻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