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我果然是坏学生。捂脸,不要学我,我是反面教材。】
我没有任何批判自习课的意思啊。规矩还是要有的。
错的是,林哥哥不耐烦守这个规矩。哈哈哈。
再有,我一直觉得,富豪,或者说豪门容易出两种人。一种纨绔,因为太过安乐,而丧失了自律和进取。一种是精英,因为他们有相对比别人优渥n倍的教育资源。而所处的社会阶层和环境,也让他们接触的事物面更为宽广,眼界自然不一样。
林哥哥属于后一种。
ps:林哥哥,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么干,林如海回京,屁股会再度开花的!好自为之啊!
林哥哥:是亲妈还是后妈?说好的亲妈呢?口口声声说的亲妈呢?
第55章 剧本改写
金玉阁。
“你说叶鹤?”
林砚点头,“我跟着他去了锦和茶楼,没一会儿,五皇子就来了。虽未必是一起的,却也太过巧合。叶鹤家境贫寒,寻常国子监同窗相聚,他大多都是不参加的。
尤其他在国子监素来规矩,从无逃学之事。特意逃学去的锦和茶楼,必定是有事。这便罢了,偏一路走来鬼鬼祟祟。从国子监到锦和茶楼,本只需一炷香时间。可他走了许多弯路,绕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这就有些不寻常了。如何能让我不怀疑?只是因我同两位殿下早约好了怕误了时辰,便先来了,派了秋鸣守着,让他注意着些。也是恐我想多了。”
司徒岳笑起来,“这还真不是你想多了!”
林砚一愣,抬眼看过去,便听司徒岭道:“今日叫你来,原也是说这事。你之前疑心五弟现今的这番举动是背后有人出谋划策。我便遣人去查了。他们很是小心,因此我倒也费了些功夫。”
“这么说,已经查到了?”
司徒岭点头,“不错。确实是叶鹤。且还有一点,是我们都不知的。这锦和茶楼的老板原来姓杨,是个普通的生意人。可就在去岁冬已离了京都,将这产业转了手。
如今这茶楼是在五弟手里,虽明面上的掌柜没变,以往的伙计也还用着,却添了些人。幕后主事的正是叶鹤。”
说着将搜集来的资料递给林砚。
林砚接过,越看越是吃惊,“什么时候的事?”
“你我往江南一趟回来后不久。”
如此和五皇子突然变了性子旱氖奔湟恢拢而且锦和茶楼也是打那时开始有了变化,从一间普通的茶楼俨然成为了今时的八卦聚集地。
“怪道锦和茶楼对士族勋贵之家的消息如此灵通。总能玩出花样来。”
现在看来,叶鹤正是利用五皇子的这点优势,借各家的八卦消息造就了锦和茶楼如今被人尊崇成为习惯去处的地位。也自然便成了他们收集消息,引人耳目之所。
林砚转动着茶杯,细细思量自己有没有在锦和茶楼留下什么把柄。
他去锦和茶楼,大多是听八卦。算得上“秘密”的,只有两件。一件是苏瑾约他,与他缔结同盟。
那时用的是长公主的名义,长公主的侍卫守在门外,左右隔间都被长公主包了下来。他并不觉得以苏瑾和长公主的聪明,会留下耳目。
第二件便是他利用说书人散播霍灵的丑闻,引导舆论。此事他用的是化名,与秋鸣出现在说书人面前时不但隔了门帘,还特意化了妆。
虽还是贵公子的打扮,却不是他寻常的行省I砹恳沧隽烁谋洹<痈吡诵垫,还用衣物充实了躯干。他虽不惧南安王府,却也没蠢到这时候递把柄过去。
林砚想了又想,觉得以自己的谨慎,应当并未留下破绽。五皇子和叶鹤即便知道有这么回事,却不知是他。怀疑恐是有的,但只需没有证据便行。
可便是如此,也叫林砚警铃大作。看来,京里处处有陷阱,此前倒是自己轻狂了。往后还得再仔细些才行。
林砚叹道:“叶鹤此人,我与他也算同窗有一阵子了,却鲜少交流。他在国子监也不大同我们这些官宦子弟来往。与之交好的不过那一两个同出寒门的。
但从他在国子监的表现和夫子布置的课业上也能瞧得出来,他是个有智有谋之人,非泛泛之辈。只是我总觉得他给人感觉太过阴鸷心机。”
司徒岳笑起来,“国子监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你,一个叶鹤,听闻还有个柳尚元,乃是理国公之后,也是其中佼佼者,据说你们关系要好?”
“我同尚元兄确实要好,不过若是殿下是存着招揽之心,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他有立场有原则,不愿在未出仕前站位,更不会甘愿屈居幕僚。他有鸿鹄之志。”
司徒岳一愣,也不计较,“我不过随口一问,你这么说,好似自己就成了暗地里耍阴招的幕僚似得!”
司徒岭摇头,“衍之是国之栋梁,非幕僚之士。”
林砚一震,与司徒岳二人一同望过去,却见司徒岭笑起来,“我以为我们总该有几分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