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透视眼往房间里面一看,梁爽不觉冷笑:
原来是有埋伏啊!
算了,要不是急于带走夏夏,我还真是想留下来跟你们这帮杂碎耍耍!
今晚就先放你们一马!
想到这里梁爽已经走到夏添所在的那个房间,伸手敲了几下门。
房间里面的夏添听得有人敲门,高兴地奔到门边把门打开:
“梁老大!”
梁爽一手拉着她,一边离开一边道:“你被骗了,先离开这儿再说。”
“哦。”
夏添顺从地应了一声、急步跟上梁爽的步伐。
与此同时,监控视频这边,一直盯着监控屏幕的源晋表、见梁爽直接就走到404房敲门带走夏添,下巴顿时往下一掉:
“怎么会这样?!”
就连白炎宇,也惊奇地指着梁爽带走夏添的、那个监控直播视频的屏幕:
“这……这这?!”
源晋表右手一挥,阴冷道:
“已经用不着在这儿下手了!”
说罢他立即打了个电话给埋伏在402房的混混小头。
再说梁爽这边,他已经拉着夏添走进电梯,不久就来到歌舞厅的大堂。
夏添一边走一边疑惑道:
“梁老大,这是怎么一回事?”
梁爽解释道:
“你被骗了,我从来没有打算要开什么派对。”
“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细节,可以找lala,让她告诉你。”
“现在你得先离开这儿再说。”
夏添不再追问,只是“哦”了一声,顺从地跟着梁爽离开。
梁爽带着夏添走出银声的大门,顺势在马路边截了辆出租车、让她上车,接着塞了一张百元大钞给司机,道:
“送她到凤凰酒家。”
然后对夏添说道:
“你到了凤凰酒家就去找莫东楼,我一会就到。”
说罢也不顾夏添的反应就已经一手把车门关上。
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梁爽又打了个电话给莫东楼、让他在凤凰酒家等着夏添,完事以后才总算放下心来。
挂线以后梁爽开始走向停泊着摩托车的那条街巷。
才走了几步、梁爽就听得银声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听得有人在叫:
“在那儿!”
“梁爽你给我站住!”
梁爽懒得去理会身后面的声音,依旧往前悠闲地走着,单手插着裤袋、还不时吹出两声欢快的口哨,心中冷笑:
哼,给脸不要脸!
我有意放过你们,你们却偏要出来自我讨打!
梁爽心中想着,人已经走到偏静的小街口。
摩托车就停在街巷里面的拐角处,然而当梁爽打算走进小巷的时候,前面的路却已经被后面追上来的人给堵住了,而且还把他团团围住。
梁爽只好停下来,扫视了众人一眼,发觉围着自己的是九名小青年,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岁左右。
包围圈外面站着一名年青人,似乎是这九名小青年的头目,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与梁爽作面对面地站着。
除此之外,不远处还有十多名小青年由何犷带着,站在一边,看样子是可能负责增援什么的。
梁爽一见何犷,不觉现出轻蔑的笑意:
“哟,你不是银声的保安队长?”
“怎么,上次把你的手肘骨打断以后、连你的记忆力都被打断了吗?忘记我对你说过什么话来着?要不要我现在就提醒一下你?”
何犷略略恐惧地闷吭一声,对那名跟梁爽对峙的混混小头目说道:
“常哥,我只负责增援,希望你理解。”
那名被叫作常哥的年青人名字叫常猛,是源晋表新吸纳的一名混混小头目。
听得何犷的话、常猛就对他作了个手势算是回应,然后满不在乎地把手中的钢管打在自己的手掌上面,发出“啪啪”的闷响,神色嚣张地盯着梁爽:
“咱们在道上混的,本来就只剩下义气,可惜这番义气用不到你的身上。”
“毕竟我们现在受雇于人,要怪就怪你处处跟我老板作对!不识抬举!”
梁爽见常猛眼神当中还存有一丝正气,就笑道:
“我理解!”
“源晋表跟白炎宇除了懂得叫几个打手出来喊威之外、也实在使不出什么好的伎俩了。”
当梁爽把源晋表与白炎宇的名字说出来的时候,何犷与常猛不觉暗暗吃惊。
梁爽看出二人心里面的惊讶,就从容地对常猛道:
“这说到义气嘛,这位大哥,要是遇到袭击,我总得要自卫的。”
“一会拳脚无眼,我要是一个不小心伤了你跟你的兄弟,可别怪我!”
常猛见梁爽处变不惊,被这么多人盯着还从容自若,心想:
这小子难道也是混黑的?说话挺上道啊!
要不是老板非要伤他,其实把他收作我的小弟也是挺不错的!
常猛的心声让梁爽在心里面偷乐:
哥的魅力又不自觉地发散出来了,连道上的小头目都对我产生好感了!
怪不得他迟迟不想动手,原来是对我有好感啊!
何犷那杂碎是恐惧我却又怨恨我,但是这个常猛,倒是有点儿江湖义气。
如果能好好引导他、收为己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梁爽就对常猛戏笑:
“怎样还不动手?”
“盯着哥这么久,莫非你对哥有非分之想?”
说着梁爽对包围着自己的众混混扫视了一番:
“告诉你们哈,哥只好女色,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