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几多象这么大点儿的孩子躲不过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自动献出自己幼嫩的身体,妄想“鲤鱼跳龙门”———
老贼也没想表现出那样急色的模样,还是装模作样官样儿“慈爱”地点了点头,
凤鸣“可怜见儿”地瞅他一眼,又盖下眼帘,状似“非常不自在”地侧身去解他身旁的麻布袋————
老贼瞅着凤鸣,那淫魂早被勾的—————却!当麻布袋一滑下去————
老贼的眼睛都————痴咯————
气息不顺,喉结滚动,一股浓血直冲鼻腔!要人老命诶!
就见一件女体坦荡眼前,艳如春,又圣如雪,女孩儿面庞惊天神美,这是天上的人儿!
她望着我——她望着我呢————她————
还来不及去看她的身体,只盯着那面容,老贼想屈膝下跪拜膜,想哭———
却!
一棒击后脑!!
就在慢慢失去意识时,眼睛还模糊看着她,她望着我呢,望着我———这是梦吧,梦——————失去了意识。
“好勒,”就见身后的凤鸣丢开那木雕,拍了拍手,“不七,快把衣服穿上,跟我把他抬那边床上,”
不七赶紧跳出麻布袋,衣服利落地件件往身上一套,走来老贼身边,不七个阴拐东西噘着嘴上去先狠狠就踩了那老东西一脚!
凤鸣蹲在地上正在给那老贼鼻子跟前闻什么,一个小瓷瓶在他鼻息下晃了晃,又收起来放进自己斜背的明黄布施袋子里。见不七这一踩,凤鸣直笑,“别急,等会踩他这儿!”凤鸣点了点老贼的两腿间,不七坏笑。
两人合力把个老东西抬到床上,又利落把衣服扒了个干净,凤鸣先把他翻了个身儿,不七说想在他背上纹个王八,让她先!
就见不七骑在那老贼黝黑屁股上还噘着自己的小屁股,咬着唇几拐地一刀刀在他背上刻了个大龟壳,还在下面写了几个字,“树头花尽,乃见众香曼妙。焚心火窟,方觉无上清凉。”
老王八背上血流哇,不七嫩白的手上都是血,可这景象————怎么看怎么惑人!试想,一个光溜溜猥琐至极的老流氓上面趴着个如此尤物,那柔软的曲线,却满脸纯真与下流,慈悲与阴毒————
不七从老王八身上跳下来,凤鸣从浴室拿出浴巾敷在他背上,又把他推翻过身来,余下,该他了,
这个,更毒!
凤鸣手上拿着浴室里的剃须刀,已经一个湿毛巾,他竟然————先把那老王八肉 棍上的阴 毛先剃了个干净!
剃下来的毛他也没浪费,又把老贼翻过身,将毛全一点点又捻进不七刚才刻在他背后的背壳里,你想,这样血干了,夹杂在缝隙里的毛要清除出来————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疼咧!
老王八下面光蹭蹭咯,这时,就见凤鸣又从他那明黄布施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罐儿,小心翼翼打开那罐盖儿,两指伸进去,————竟然轻轻捻出一只蜈蚣!!
不七眼睛都瞪大咯!见凤鸣几小心几小心地捻着那只蜈蚣,咬着唇,眼睛里全是坏水儿,慢慢移动到老王八锃亮光秃的肉 棒棒上,“咬,咬,”凤鸣小声叫着,
“嘶!”这一口下去————不七一龇牙!
这只肯定是只剧毒蜈蚣,肉 棒棒上只渗出一点儿血,却,望着肿起一个大红包,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凤鸣见事成,几心满意足哦,又小心把蜈蚣放回他的罐罐里,再放好布袋中。始终,不七都盘腿坐在一旁睁大着眼睛又坏心又好奇地看着,始终笑容满面,仿佛,天生她就喜欢这样。
凤鸣一拍手,望着不七一笑,指了指那肉 棒,“它起码一年直不起来,你要再踩它一下,再加半年,”
几默契哦,不七一下就爬起来,抬脚准备照着那命根子就是一脚!却正此时——
“你们干什么?!!”
却不管来人是谁哦,不七这一脚是踩定了,来人生生看着她一脚狠狠踩在那鼓着个蛮大包的命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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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凤鸣把不七拉到自己身后,戒备地望着来人,也没出声,以不变应万变。
来人正是先前给他们开门那青年男子,他却是只望着凤鸣身后的不七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