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樱秾说。“不你不知道。”花膏说,“你连做梦都在说你是一个清高的曹雪芹,也可以为一个红楼之梦而死,也可以潦倒在病中。”
“啥时候?”
“你睡在我寝室的时候。”
吴樱秾难堪地笑了,“你在说我骗自己是骗得如此之深吗?”
“不是骗吧,只是高估。”
花膏将她从石头上踹了下来,“也可以说是低估。因为你还可以醒来,不是吗?”
“保不齐什么时候又迷糊过去了。”
吴樱秾用脚尖拨着那石块儿。“我总是焦虑。这不好。”
“t的问题……”
“t的问题是指,我觉得我应该更加像我自己一点的。”
吴樱秾用不乏迷惑的目光打量着花膏。花膏则采下一朵小野花,放在鼻子前闻着。
“有时候我觉得我像是一头保护动物,在盗猎,围捕下,生存空间已所剩无几……我明白我必须做点什么,却山穷水尽之感步步迫尽。这是让我怎么办呢。”
花膏将小野花默默地别在了衣襟上。她温暖的格子衬衫散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