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毒死小五的」
邱玉芬擦拭完手上的粘液,开始重新审视胡玉芝。
「平心而论我这辈子没有见过像小五怎么聪明的狗」
胡玉芝躺床上看样子有些疲惫。
「我一开始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给小五喂食,可这条狗就是不吃那怕我用牛肉和排骨它也不吃有时硬塞进它的嘴里也会吐出来。」
「陈中原有时外出都是事先给它准备好吃的,放在一个搪瓷盆里。只要谁一碰那个搪瓷盆,小五就不吃了。又一次陈中原出门走得很急,居然忘了给小五准备吃的,整整三天这条狗没吃没喝我把新鲜的猪骨头摆在它面前,它连看都不看」
胡玉芝脸上露出一丝对小五的赞赏。
「那它一定有别的弱点你是怎么抓住的」
邱玉芬注视着胡玉芝神色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我前几天才刚刚听说一个词,叫什么条件反射。尽管当时不知道,不过就是这个意思。除了第一次被小五肏屄之外,其余的都是在老宅子里进行的。后来我发现只要小五进入老宅子,关大门的声音一响。小五的狗屌就会自动从它体内挺出来,之前都是稍微刺激一下才这样」
「我猜测小五之所以有这种反应,就是因为它知道只要来到这个地方关上大门,它就能肏我的屄这条狗真是太聪明了我突然受到了启发,一定要让小五知道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只有吃我喂的东西,才能肏我的屄」
「正好天赐良机那段时间陈中原正忙着筹备开酒厂的事宜,整天忙得团团转,而且那哥几个也跟着忙乎陈中原基本都是连着好几天在外面跑,中间来也都是给小五准备狗食。那段时间给了我机会」
「所以每天下午我都会将小五牵到老宅子里等它的狗屌冒出来之后,我就抓着狗屌给它kǒu_jiāo,小五这时总会舒服的张着嘴大喘气,舌头伸的老长。在这同时我另一只手捏着事先准备好的饭团,往它嘴里塞」
「小五一开始都会将饭团吐出来,这时我也会将它的狗屌吐出来突然中断了刺激让小五很恼火,一开始只是吱吱叫,后来就会发出烦躁的低吼。最后就连背上的毛发也会立起,前蹄不停的抓地面」
「到这种程度之后我就再次含住小五的狗屌头子吸啯,让它舒服片刻之后再次将饭团塞进它的嘴里小五还会将饭团吐出来,我再停止动作就这样反反复复进行了三天,小五终于开始吃我给的食物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后面的才是最重要的当小五完全接受我的喂食之后,我又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我专门跑了几十里在一位老中医那里买了一包蜡丸。那种蜡丸和我们平常用的蜡烛不一样,那是用蜂蜡制作的,可以被人体吸收,只是过程比较缓慢罢了」
「蜡丸是中空的可以分开,里面装上药物之后在接缝的地方用蜂蜡接好就行了。一开始我并没有在蜡丸里装毒药,而是一点点白矾。」
「一切准备好之后,我就躺在矮沙发上劈着大腿让小五肏屄。方法和之前的一样,我握着小五的狗屌塞进屄缝。小五肏了十几下之后,我就将蜡丸塞进它的嘴里。」
「这个动作已经很顺利了,可小五一咬碎蜡丸,里面的白矾就粘在它的舌头上,涩的它嗷嗷叫。一般这时小五会从我身上跳起来,难受的原地打转转,它的狗屌也会缩体内。等小五完全平静之后,我再开始重新刺激它这个过程就比较缓慢了,我用了一个多星期才让小五明白嘴里的蜡丸不能咬破,直接吞下去就行了」
「往后又经过了几天的训练,只要我拿出蜡丸小五就动一口吞下去一起准备就绪之后我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让小五继续保持着这种习惯」
「直到陈中原的酒厂建好之后,一天他又带着我和小五去老宅子肏屄就在陈中原转着圈给我们调整姿势的时候我将事先藏在矮沙发缝隙里的毒药塞进了小五的嘴里」
胡玉芝说到这里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整个过程就在陈中原的眼皮底下完成了因为毒药外面包裹在腊壳,所以不会立即发作当天晚上我刻意在陈中原房里陪他过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陈中原就看到了小五的尸体七窍流血」
胡玉芝没有再说什么,在床上静静的躺了一会好,没有和邱玉芬打招呼就走了。此时邱玉芬发现胡玉芝的背影充满了疲惫。
邱玉芬突然对胡玉芝的经历与行为有些唏嘘,又有几分感慨。看得出来当初胡玉芝仇恨的并不是那条狗,而是作俑者陈中原。可胡玉芝又没有能力去报复陈中原,只能把仇恨发泄在小五身上。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一条狗会让胡玉芝深刻体会到作为阴谋家的快感与刺激。
邱玉芬开始从新审视仇恨的力量,最初胡玉芝只不过是陈中原家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虽然有满腔的仇恨也只能逆来顺受。可通过毒死小五的过程,胡玉芝认识到了自己的力量。
从那之后胡玉芝就彻底疯狂了,可她的这种疯狂是那么的谨慎与压抑。陈中原绝对想不到一直对自己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胡玉芝,是一个异常冷静理智的疯子。
邱玉芬很清楚在胡玉芝眼里,自己就是一枚棋子。邱玉芬甚至能断定当胡玉芝握住自己这枚棋子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心潮澎湃。邱玉芬看着不久前刚刚用画纸吊的房顶,露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自己是胡玉芝的棋子,可胡玉芝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