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身体按在那湿润的泥土上,极其亢奋地将他的子,将他的j髓播撒在大
自然里,播撒在音乐里。
塞雷娜知道这一切。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有点醉意醺醺,难以忍受的失望折磨着他。他发现他们
共住的公寓变成了鲜花编织成的奇幻世界,水仙、紫罗兰这些春天里的花满屋皆
是,像是花的海洋,背景音乐播放着维瓦第的曲子。屋子里有两个女孩子,年轻
漂亮,身材苗条,一头金色的长发飘逸在脑后,她们分别穿着蓝色的和绿色的衣
服,这让他想到了「春天」和「夏天」,女孩向他打着招呼。
他无言地任她们把他领进了神幻的花境,他闭着眼睛,让音乐流过自己的全
身。他感到她们如花瓣似柔软的手,梳理着他的头发,轻轻滑过他的肩膀,解开
他的恤衫、让它慢慢滑下他的身体。
她们娇嫩清新可爱,散发出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醉,好像是刚刚
成熟的水果。音乐似乎能够触m到,她们在一块慢慢地摇晃,松松地搂抱着,轻
轻地吻着,像姐妹俩似的,和着音乐的旋津。
「夏天」引领着「春天」吻着她的面颊,她的眉毛,还有她的脖子和喉咙。
他凝视着她们,出神地望着她们扭在一块的胭体,她们互相用舌头,用手在
对方身上m索着、探弄着,虽然她们没有可刺进对方身体的东西,但她们可彼此
吸吮n头,舔拨y蒂,让y唇膨胀。他着了迷,又凑近一些看,他感觉到小提琴
的琴声像那两个女孩的身体一样颤动着,泛起阵阵涟漪。
「春天」,向「夏天」跪着,虔诚地把花苞放在她温暖的y唇上,轻柔地吮
吸着她的汁y。
最后她们分开盘在一起的身体,微笑着向他伸出双臂,他已经不能自持,早
就动心了。他立刻感到他的那东西又硬又chu,雄风大振,渴望着加入到她们的二
重奏中去。但是她们把他放倒在地上,拥抱着他,搂着他,让他迷失在她们颤动
的r房、嘴巴和舌头里。她们轻柔地舔着他,就同她们刚才彼此舔弄一样。被她
们暖和的胭体包裹着,他的男g,硬梆梆的。她们需要它,共同享有它。
「春天」骑在他身上,像波浪似地摇晃着,「夏天」蹲伏在他的两腿之间,
舔着他的y囊,用手指擦弄他的gāng_mén。
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听到维瓦第的曲子。他兴奋地冲刺,蓄积在体内的j
y喷泄而出,一齐s在「春天」的身体里。他突然很想拉奏那首曲子。
那天晚上,塞雷娜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房间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没有丝毫梦幻花境的痕迹。
开音乐会的那晚,他演奏得妙极了,奇幻般的,带有神秘的韵味,评论家惊
讶地张大了嘴,像是寻找着音乐的极致。
次日他出门为塞雷娜买了条金项链,花了很多很多的钱,几乎超出了他们的
承受力。
弗兰卡在桌子对面注视着他,看见他的嘴角挂着隐隐约约的微笑,他用手指
抚m着绘有复杂图案的台布。阳光s在他的头发上,闪出点点金光。
如何把他从沉默中唤醒,让他的注意力再回到她的身上?
「你有没有定出音乐的大致框架?」她试探着问道,伸手去夹蔬菜色拉,一
块蕃茄从菜夹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酒杯旁,「很显然……它是协奏曲,管弦乐
曲,还是其他什么?」
他很随便地回答她:「六个乐章,六个同样强烈的高潮。」
「时间长度是不是同《吻》一样?」她惊讶地问。
「是的。」
「那差不多有一小时长,」她很快地计算了出来:「是不是太长了?你觉得
呢?」
「不。」
她的手紧握着玻璃酒杯,正在这时候,马克斯出现在别墅拱形的门廊里。
「米卡,弗兰卡,原来你们在这。我一个上午都在往伦敦打电话,」他解释
着,坐在椅子上:「我正饿着呢,这桌菜看上去很不错。塞雷娜在哪?」
米卡看上去正沉思着,他为马克斯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一只碟子。还是弗兰
卡打破了沉默:「我……我们……我没有看到她,」她说着,用眼角睨了一眼米
卡:「我们一直在工作,几乎没停下来过。」
「工作?」马克斯重复了一句,喝了口酒,他的语调显然很兴奋,很轻松:
「你已经为她找到合适的曲子了,米卡?」
「是的。」
「但愿不是巴赫,」马克斯说,脑子已转向了今后的市场和利润:「或者是
帕格尼尼。听说有一个日本人和emi签约,他们计划九月份向外界发布消息,
还有些情况不太清楚,比如他叫什么名字?」
弗兰卡印象中有这么一个日本人,帕尔曼在卡耐基音乐厅首次露相时,曾演
奏过他的下升小调协奏曲,后来他录制了他的第一和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马克斯谅必不会像他听上去的那样愚钝吧?
「我们需要与众不同的东西,需要能占领市场的东西,而且是男x市场。」
他加了一句,想起了他在伦敦和萨莉的密谈。
「马克斯。」米卡的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