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愚跟四人对了对眼儿,他们的眼神里传达过来的意思很明确;过去看看啊,我们跟她又不熟!
对他们点了点头,李凡愚大步走了过去。网随着距离的拉近,他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些安宁的通话。
凭什么把我的实验室申请给驳回了?缺少的条件,我不是正在争取吗?
什么叫上面?上面是谁?你说出个名字,我去找他!
我注册的是个空壳公司?工资刚刚注册不到一个礼拜,所有的业务都还没有开展,怎么就成了空壳?
李凡愚在安宁的背后站了一会儿,总算是听明白了——申请成立汽车实验室的事情,黄了。
他看着双肩不断抖动的安宁,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安宁蓦然回头,眼眶上还挂着泪珠。见是他,瘪了瘪嘴,赶紧将眼泪擦去。
家里有点儿事儿嗨,刚才光顾着打电话了,忘了去看看你们了。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们。她强做着笑颜,说到。
李凡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要强。
宁姐我都听见了,出了什么问题?
安宁被他戳穿,强作出的笑容垮了下来,抽了抽鼻子也没说话。
’vepryde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安宁看了看屏幕,咬着嘴唇接起。
是你!
下作!章勇,你他妈给我记住了!安宁在接起电话,听了那边的话之后,便歇斯底里的对着电话喊到。
李凡愚实在无法把这样的她,和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温婉知性的形象联系起来。
刚才安宁接到的,应该是哪个部门打来的,而这个,应该就是背后黑手来宣布战果的。李凡愚完全能想象得到,自己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梦想,被人从根基上一脚踹倒的感受。
看到安宁捂着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他一把夺下电话,对着那边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边听到他的声音,明显楞了一下,随即一个鼻音很重的声音传来:你是那根儿葱?你告诉安宁那个****,在南河跟我作对,没有她的好果子吃!识相的就让她今晚联系我,没准我还能慈悲帮一下她。否则不然不光是那个狗屁实验室,在整个北海省的汽车企业,她休想找到事情干!
虽然鼻音很重,可是李凡愚通过声音和对他说的这些内容一分析,立刻就想到这人是谁了——那个猪腰子脸!
李凡愚冷笑道:章总是吧?你放心,实验室的事儿就不劳你操心了。地我们有,公司我们也有。至于在整个省内拉黑名单,我就当您是吹牛逼了。吹得太大,鼻子上的伤不爱好。
你是昨晚那个!那个!章勇昨晚喝多了,虽然受伤之后醒了酒,但是他并不知道李凡愚的具体身份。
李凡愚见他词穷,立刻呛声道:我是昨晚你的那个野爹!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顺便还给手机关了机。
安宁抓着他的胳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李凡愚这一番话听着确实解气,可是却也把章勇得罪的死死的了。看来自己在南河建立汽车实验室的事情,彻底吹了。
作为南河汽车的老总,他的确有能力放出那样的狂言。要知道,整个省内也只有南河汽车一家规模以上的车企。说在这次的亚经论坛后,南河市已经将扶持南汽集团走上自主化和国产化的议程提上了桌面。
姐,我记得早上有人说自己道行深,能搞的定来着。李凡愚嬉皮笑脸的把手机递过去,说到。
安宁本来神色复杂,看着他一脸的傻笑,又想到早上的暧昧和自己说过的话,面上一红。
她接过手机,白了李凡愚一眼,道:我这不是沟通呢吗,被你这臭小子给打乱了
饶是她再逞强,连续不断的被李凡愚看到自己的痛脚,也说不下去了。
李凡愚看她窘迫,也不在揶揄。便转而问道:姐,你要搞的那个实验室,到底是干嘛用的?
安宁理了理头,汽车实验室也分很多种的,有动力总成,碰撞,风阻,knetvh好多种科目。我初步想弄一个动力实验室。
李凡愚一脸懵逼,没懂。于是追问:那到底是干嘛的
安宁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归到技术上的问题,她又变成了那个知性优雅的l。
她拍了拍因眼泪风干而紧巴巴的脸颊,道:说白了,就是给汽车整车或总成部分做测试和纠错用的。
比如你研了一款动机,你要经过测试吧?在实验室里用专门的仪器,就可以模拟各种自然环境对机器进行测试,并计算出各项参数。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可以检验动机有没有异常。如果有的话,通过仪器上的数据就可以分析出是那个方面的问题,以便给出改进意见。大概就是这样。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怕是短时期内实验室办不成了。就连我的就业都成问题,看来姐姐我得回家去吃老本儿了。
李凡愚还在消化着关于实验室的内容,他仔细一想,现这实验室还真是个好东西!
如果真像安宁所描述的那样,那么如果日后自己研动机甚至汽车,能少走太多的弯路了。
有时候,技术上的难点,不是修改问题。而是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无从下手。
就好比你解一个级复杂的方程式,如果让你自己去解,即使是知道方向,也难免会在解题过程中出现这样那样的偏差或小失误,从而把答案引入歧途。
但是如果有一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