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巴了。”
“是你太碎嘴了。”
“你怎么知道我外号叫张碎嘴啊。我本名张冀岭，外号张碎嘴。你叫啥？”
“陆云帆”陆云帆已经懒得吐槽他的外号了，“你是李思怡男朋友？”
“不是，你不知道女团子。”
烟雾缭绕，张碎嘴还在思维跳跃性自言自语着，只是陆云帆觉得他和李思怡都有点神似，两个人的关系也许真的不足为他这个外人道也。
“诶，土包子，你军队擒拿手不错啊，特种部队的打法啊。不过还是跟我的武术差了一点。不过还好就差一点点。”
“果然是碎嘴啊。”陆云帆摇摇头，嘟囔着。
张碎嘴没有接话：“我看了信，李思怡说你求我什么忙，帮你查一个军人，没问题，就冲你救了李思怡怎么的都行。你等着我打个电话。”
张碎嘴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异：“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没有我父亲的消息？”陆云帆最怕的就是这一圈的探索又白搭了。
“不是，好消息是有你父亲这个人，”张碎嘴坐下来，点燃了不知道这一晚的第几根烟。然后一反常态的沉默下来。
陆云帆很紧张：“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你父亲在一个月前就被开除了军籍。”张碎嘴摇摇头。
“一个月前？”陆云帆觉得似乎有什么线索在脑海里亮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想起来。他更在意的是父亲被开除了军籍，那不对啊。在岭南市，那个李处长明明核实了父亲的身份。难道核实的不是父亲的军人身份。他脑袋再乱起来。
“我只拿到了他们军队驻地的地址。是城外山里的一片荒地，但是据说没有外人去过那里。看你着急的样子，我可以开车带你去....”张碎嘴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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