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白皙修长的指利落的将包装纸撕开,是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打开,一块黑‘色’而‘精’致的腕表静静躺在里面。
他打开盒子,盒子上方烫金的patekphilippe便隔着一张茶几映入了眼帘。
一看就是临时从商场买来的,跟她今晚送给何腾的一比,简直劣质到不堪入目。
北芊芊红‘唇’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刚要说什么,就见何腾抬手将腕表拿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指挑着,抬眸看着身边的‘女’人:“你挑的?”
邓萌有几分忐忑,但还是很快点头:“恩恩,喜欢吗?”
男人眼底便像是坠入了无数的星星一样,闪烁出细碎耀眼的光,顿了顿,很快将自己手腕上的那块表摘了下来丢到一边:“给我戴上。”
“何腾!!!”
北芊芊终于按捺不住,霍地站起来,一双水眸饱含羞怒:“就算你不顾及我的自尊心,好歹也要顾及一下二哥的脸面!她是二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跟她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北墨生敛眉,只是笑笑,并没有要对此发表任何看法的意思。
倒是邓萌冷笑了一声,一手手肘撑着沙发背,嘲‘弄’的看着对面高贵冷傲的‘女’人:“原来,只是送个生日礼物,在你北大小姐眼里就称得上是‘恶心’了?那么三年前,你暗中找地痞流氓去‘奸’.杀小满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称得上无底线的恶毒了?”
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但再度提起来,她还是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也要她尝一尝当初小满受过的苦!
北芊芊弧度完美的红‘唇’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极为不屑:“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把哥哥玩‘弄’于鼓掌之中?告诉你邓萌,那件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后悔的是怎么没多找几个人,让他们一次‘性’把事情办利索了!”
邓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了大脑,怒极之下,口不择言:“是吗?你当然是不后悔,不过你的哥哥,可就没你那么……”
“邓萌。”北墨生抬眸,眸光微微暗了几分。
北梵行为了替北芊芊赎罪,摘掉自己一颗肾脏的事情如果被她说出来了,如果北芊芊因此遭受打击一病不起,又或者是出现更糟糕的情况,北梵行第一个不放过她。
她想要对付何腾,对付何家,对付容霏霏的事情,北梵行是知道的,不过为了郝小满,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他能容许她伤害北芊芊,一旦触到了北梵行的底线,那么她之前做的一切努力跟牺牲,就都白费了。
邓萌抿抿‘唇’,到底还是忍住了。
北芊芊以为她要说的是北梵行为此一直很愧疚,不过没关系,那个‘女’人已经怀了南慕白的孩子,哥哥早晚会对她死心的。
……
闹剧收场,邓萌还被北芊芊的那句‘我后悔的是怎么没多找几个人,让他们一次‘性’把事情办利索了’而生气。
那股气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却又无处发泄,快将她五脏六腑都给搅碎了。
怒急之下,喘气都变得有些不顺畅了。
东西碎裂的尖锐声响从二楼传来,北墨生莹白修长的指转着指间的青瓷茶杯,摇头淡笑。
还是年轻啊。
乒乓的声响整整持续了十多分钟,这才渐渐停息了下来。
落地窗外,有什么黑‘色’的身影,一晃而过,快的像是一抹幻觉。
北墨生将放在一边的书重新拿起来,不疾不徐的一行一行看着——当我在夜里独赴幽会的时候,鸟儿不叫,风儿不吹,街道两旁的房屋沉默的站立着……
……
月影稀疏,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着雪白的积雪,亮如白昼。
卧室里一片狼藉,‘女’人身上的衣服没脱,鞋子也没脱,趴在‘床’上睡着了。
大概是做了很不好的梦,眉头一直皱着,小嘴儿紧抿,很不高兴的样子。
黑暗中,鹰隼般锐利而专注的视线就那么长长久久的落在她的睡颜上,细细的,一点点刻进眼底。
然后,那抹修长笔‘挺’的身形,穿过从阳台到房间里的几米远的距离,明明一眼都没有往地面上看去,却又准确无误的避开了地面上的狼藉,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修长的指握住被子一角,将她纤弱单薄的身体盖住,又将一边的枕头拿过来,动作很轻的抬了抬她的小脑袋,把枕头放过去。
她动了动,脑袋在雪白的枕头上蹭了蹭,本能的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又睡了。
朦胧光晕中,那弧度完美的红‘唇’饱满而莹润。
黑眸不知不觉转暗,男人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犹豫,良久,到底还是一点一点俯下身,靠近……
接‘吻’。
对他而言,极度陌生的两个字。
但他擅长做任何脑力与体力上的事情,很多事情,第一次做就可以做到完美。
接‘吻’,应该也可以。
---题外话---哎呀,我北二少的初‘吻’……谢谢南方的喵亲爱哒送的188荷包,383731072亲爱哒送的6朵‘’‘’,冷若冰凌亲爱哒送的288荷包,收到啦,灰常灰常喜欢,么么么哒,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