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恨,恨自己为何是女儿身,且又不会武。更恨,她刚才为何不把房里的那些小瓶子带在身上。
如若不然的话,此时那些小瓶子必能发挥作用,让公孙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哟,这是怎么了?”许久不见的姜砚函倒是出现得挺及时的,走进屋子里,便走到了公孙进的身边。当姜砚函灼亮的眼睛盯到公孙进竟反拧着水婉俏的手时,眸色马上暗沉了一下,似一支箭一般,射向了拧着水婉俏的公孙进的那一只手!
公孙进心中一惊,手便松了一下。再者,在客人面前这般闹,似乎不太好看。不得已,公孙进只能略松了松抓住水婉俏的手,“姜兄,不好意思,在处理一些家务事。行个方便,姜兄可以先行吗?若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在谈。”公孙进对姜砚函有几分忌惮。
姜砚函来头不小,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姜砚函的手,得一样东西!
这东西,离了姜砚函他得不到。
“放心,姜某可无意插手你们侯爷府的家务事儿。”姜砚函笑笑,表示自己丝毫没有要介入的意思,只是姜砚函的笑,并没有传达到眼底。
“姜某只是想告诉侯爷,最近姜某有事,要远行。”姜砚函打开描金扇,扇了扇。
“那姜兄可会回来?”公孙进心中一喜,难不成姜砚函准备帮他寻那之物?
“呵呵,凡城这般盛华,姜某岂有不回之理?”说完,姜砚函收了扇子,转过身去,以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手脚轻轻一弹,似雾似烟一般的东西极快地被公孙进的身体给吸收了进去。
看到姜砚函果真老老实实地离开了,公孙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不然为了那样东西,他何须如此礼遇姜砚函。
“别对着我放毒气,你不知道自己嘴巴有多臭吗!”水婉俏别过头,不对着公孙进!
“你说什么?”水婉俏的话一出,公孙进便想起自己曾食过夜香之事。
哪怕事隔一个月了,但每每想起如此,公孙进便欲呕。
这时,不但水婉俏闻到了臭味儿,就连厅里的其他女子都闻到了那股奇异无比的恶臭,受不住的捂住了鼻子。
公孙进一惊,放开了对水婉俏的钳制,后退了一步。
水婉俏揉着自己的胳膊,皱着眉头看公孙进,都一个月过去了,公孙进身上怎么会越来越臭,而且还是从他嘴巴里散出来的恶臭。
公孙太夫人也眯起了眼睛,不明白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股臭味儿。
发现所有女人的目光之后,公孙进十分尴尬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可一想不对,这些都是自己的女人,他用着得为了这些女人而捂自己的嘴巴吗?
就在这个时候,水婉俏向公孙太夫人行了一个大礼,“太夫人,我有一事相求。”
“孙媳,所有的事情不必太过激进,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再者,你是我侯爷府唯一的侯爷夫人。”公孙太夫人岂会看不穿水婉俏心中所想呢,一句话就堵死了水婉俏的话。
“太夫人认为有必要吗?帮他的人,他当是草,害他的人,他当是宝!我无意于侯爷,侯爷的眼中更是容不下别人。如此这般,我跟他没有必要再把这日子过下去了。不过让他给了我一封休书,让两人早早解脱。”
公孙太夫人想留她,她去意已绝。
“今天的事情太夫人都看到了,若是再这么相处下去,不是侯爷为了妾室将我杀死,便是我忍不住气,把侯爷真给毒死!如果太夫人跟我没有深仇大恨,又爱孙心切的话,请放侯爷和我自由!”她不是在开玩笑。
只要再让她跟公孙进这么相处下去,她真敢确定,公孙进和她之间必有一人无法再活下去!
她已经向公孙进下过一次手了。
上次只是一些迷类的烟,没有要公孙进的命。
不过下一次,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干脆用毒,彻底给公孙进一个了断!
“夫妻相处,吵嘴总是难免的。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合。身为人妻的你,本该就多多谦让进儿,以夫为尊,这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只要你按老身所说的去做,进儿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的!”
公孙太夫人不肯松口,不让水婉俏离开。
“太夫人说笑了,以前的我何尝敢与侯爷吵嘴儿,连大声说话都是不曾有过的事情。侯爷的心中和眼里也未必能容得下我,这种蠢事儿我已经做够了。说白了,我跟侯爷两人是互不相容,再怎么相处,也是白搭!”
让她费心去讨好公孙进,笑话!
“水婉俏,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公孙太夫人说话也严了起来。
“注意态度?注意态度的结果便是人善被人欺,我差点没死在湖里!是老天爷再给了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犯傻第二次!若是太夫人受不了我的态度,好说,休书一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