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凡心,再也找不到一个伴儿了。
吕巧莹春心未动,多见见孟溪风倒是好的,有了免疫,以后无论再出色的男子也迷惑不了吕巧莹了。
“怎么说呢,莹儿倒也不算是完全怕他。就是孟溪风那人吧,阴晴不定的,虽然总是板着一张,不笑不哭不闹不多话。前一秒他安静可能真的只是不想说话,可后一秒,他随时可能取了你的性命,你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吕巧莹歪着脑袋,仔细地考虑着要去怎么形容孟溪风。
“他是个杀人狂魔?”取人性命于无形,真看不出来孟溪风还是这样厉害的人物。
“侯爷夫人别把他想得太勤了,一般情况,他是懒得动手的,一动手了,别人也没法阻止。”吕巧莹也没法儿很好地去形容孟溪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因为孟溪风让人琢磨不透,这才叫可怕呢。
“听你这么说,孟溪风该是有大来头吧?”哪怕皇权当道,可一些表面功夫是舍不掉的。
孟溪风,杀个人就跟摘朵花儿似的,要是没那么大的实力,哪儿来这么大的动作。
“侯爷夫人,你不知道孟溪风是什么人吗?”吕巧莹惊讶地看着水婉俏,怀疑水婉俏是不是大英国的人啊。
“我该知道他吗?”水婉俏愕然,难不成孟溪风是什么了不得、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来到了大英国这么久,她也未曾听人提起过孟溪风这个名字啊,要不是当初翠儿的脸被秋贵给伤着了,她才晓得,原来有孟溪风这么一个天下第一名医的存在。
“这个…”吕巧莹被问倒了,“你不知道他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啊。”吕巧莹天真的脸上极为少见的出现了尴尬之色,似乎孟溪风的存在的确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像极了孟溪风的存在,应该被广而告知,又似不该被人知晓。
当真是一个神秘至极的人物啊。
“无妨,说不清楚便不说罢了。”孟溪风帮过她,若是孟溪风的过去是一个秘密,她也不想探访。水婉俏更不想为了孟溪风而让吕巧莹有所为难。
“呵呵,侯爷夫人最好了,喝茶喝茶。”孟溪风的身份,在大英国的确算的上是一个秘密。人人似乎都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人人又道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侯爷夫人,你都不问问莹儿,这一个多月去了什么地方吗?”吕巧莹给水婉俏倒了一杯茶,不假他人之手,送到了水婉俏的面前。大大的眼睛看着水婉俏,小腰弯着,就差小屁屁上没长出一条会摇的小尾巴了。
水婉俏“扑哧”一声笑了,伸出手,摸了摸吕巧莹的小脸,“巧莹公主一个多月去哪儿了?”随了吕巧莹的意,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果然,感觉到水婉俏手心里的温度,吕巧莹变得特别乖巧可爱,静静地坐了下来,“一个月前,姥姥带着我随着太后和皇后去了先皇的寝陵,因为比较远,所以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呢。舟车劳顿,姥姥非让莹儿在家里休息几日,这才晚来找侯爷夫人的。”
“辛苦了。”吕巧莹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娃娃,这么来来回回的确辛苦,怪不得护国公太夫人不放吕巧莹出来。
此时水婉俏有些相信,吕巧莹是真把自己当成了长辈,类似于母亲或者姐姐类的亲人了。
吕巧莹五岁便丧父丧母,若是懵懂无知也不至于这般痛苦。怕就怕,吕巧莹对当年怎样失去爹娘,记忆犹新。
“莹儿,你为何那么讨厌矫揉造作的女子?”水婉俏抵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是问出了口。这个问题不但在吕巧莹的身上存在着,在护国公太夫人的身上似乎也有。
“没有为什么,就是讨厌!莹儿看那些狐媚子,妖里妖气,娇声软语地说话,心中就是有一股子的气,想揍人!”说到这个,吕巧莹特别进气愤,小手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最后还握成了小拳头,在空中挥了几挥。
水婉俏叹气,抓起吕巧莹的后一看,果然,拍红了。
水婉俏伸出手指,点了点吕巧莹的脑袋,“你个笨蛋。”
吕巧莹不服气地摸摸自己的脑袋,“侯爷夫人怎么可以说莹儿是笨蛋呢!莹儿聪明着呢!”
“还不承认,哪有生气地用自己的手去拍桌子的,你不疼啊!”水婉俏翻白眼。
水婉俏拿出自己的鞋底子,然后在吕巧莹的面前,“啪啪”重拍了两下。这两下,掷地有声,胜似打雷,效果惊人,比那用人手来拍桌子效果好多了!
吕巧莹身子跟着颤了两颤,眼睛闪闪发光,她终于明白,这两鞋底子为啥是娘娘的独门秘器了!
“娘娘,好厉害!”吕巧莹一个激动,就忘记叫水婉俏为侯爷夫人,而是娘娘了。
吕巧莹抢过水婉俏手中的鞋底子,然后好奇地在桌上猛拍了两下。
果然,桌上的茶水杯子都叮当直响,桌面上起了一层尘似的,吓人得紧,而自己的手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