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看到这个情况,乐了,心里想着主母夫人果然上道,棍子自然是又落到了姓公孙的人身上。
“唉哟,进、进儿,救,救我…”公孙老夫人实在是吃不住了,她都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要死在这些狗奴才的手底下了。
水婉俏把公孙老夫人一甩,那些家丁们自然地让出一条道儿来,怕“磕着碰着”了老夫人,省得侯爷又怪罪他们。
看到那些家丁忽然散开,自己的母亲就那么被甩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公孙进气个半死。
要是那些家丁护着公孙老夫人,男女授受不亲,谁敢扶了公孙老夫人,沾到半点公孙老夫人的身子,断手断脚那是轻的。
可是,那些人不去扶,公孙老夫人便极为悲剧的摔倒在地上,擦破了多少皮啊。
公孙老夫人享了大半辈子的福,今天却吃足了苦头。
公孙进还没有对着公孙老夫人的事情做出一个及时的处理,拿着棍子的水婉俏就向公孙进冲过去了!
“你个有爹生,没娘教的畜生,你就是这么对付世世代代忠心伺候你的家生子?!你也不怕寒人心!挖坟,亏你想的出来!人在做,天在看,就你这种人,死了之后肯定下地狱,便连公孙家的祖宗有你这样的子孙都别想安生!就你这破性子,以后公孙家的列祖列宗一定会以你为耻!”
水婉俏手里有武器,而公孙进只是赤手空拳,两者一对比,自然是水婉俏稍占上风。
打一个是打,打两个还是打,水婉俏对着公孙进就是一阵猛打,恨不能把公孙进和公孙老妖婆都打死算了。
“水婉俏,今天本侯不让你死,本侯就不是男人!”自己的母亲被水婉俏打了,已经让公孙进大为不悦,公孙进这不又挨了水婉俏的打。
就算公孙进再想驯服水婉俏,在这种时候,唯有的念头就是将水婉俏弄死算了!
男人什么地方最脆弱,当然是那个最龌龊的地方!
水婉俏对着那个地方就是猛地一脚,疼得公孙进撕心裂肺,公孙进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都要被水婉俏给踢废了。
公孙太夫人看到情况一发不可收拾,越闹越大,不管怎么样,水婉俏再一次通过了她的考核。
事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唯有水婉俏才有资格当他们侯爷府的女主人。
公孙太夫人咳了一声,公孙太夫人身边的老婆子一接收到命令,连忙击掌,接着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大批的人,这些个个孔武有力,看来是有武功傍身的。
后冒出来的人,先快便把公孙老夫人之前叫出来的那批人给制住了。
“孙媳妇,住手。”公孙太夫人一把推开了俞卿巧,就公孙老夫人和俞卿巧的这点小手段,她还未曾放在眼里过。
她一直蛰伏不动,便是要看看水婉俏临场应便能力。
水婉俏靠着几句话,便能鼓动公孙老夫人事先安排好的人,使得这些个家生子暗暗对水婉俏放手,甚至是对公孙老夫人下手,这便证明,哪怕公孙老夫人在公孙家有根基,可依旧不会是水婉俏的对手。
“今天闹腾得还不够吗?周氏和冯氏的事情还没弄清楚,老身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孙媳妇做的。”当公孙太夫人控制住大局之后,才老神在在地说着。
俞卿巧真是恨死了公孙太夫人的多管闲事了,她还真以为公孙老夫人和自己把公孙太夫人给制住了呢,原来这个老不死的还藏着那么一手呢!
公孙太夫人的这些人是哪儿来的,这还要从护国公太夫人大闹侯爷府说起。
那天,护国公太夫人带着大批人马,杀到了侯爷府,对着侯爷府好一阵奚落、凌辱。那个时候,公孙太夫人就发现,侯爷府的护守太弱了,就算不能与护国公府的持横,也不该太容易被人制服。
所以,第二日,公孙太夫人就派身边的老婆子,把她以前在别苑里的护卫全都调了过来。
为此,公孙老夫人的那点人手,公孙太夫人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
水婉俏很想对着公孙太夫人的面,狠吐一口口水,不过她是现代人,要讲文明,随地吐口水不好。
谁要这个公孙太夫人放马后炮了,之前公孙老妖婆和公孙进冤枉她,一口咬定她就是害了周姨娘和冯姨娘孩子的人的时候,公孙太夫人怎么不吭声?
当公孙老妖婆喊出大帮子的人,要揍死她的时候,怎么不见公孙太夫人把自己的人叫出来,帮她了?!
公孙太夫人按得什么心,水婉俏猜得明白得很。
以为现在这个时候,装好人,帮她的忙,她就会领情,甚至是感激涕零,视公孙太夫人为救命恩人?
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公孙太夫人跟公孙老妖婆那就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好。
公孙老妖婆坏,那也算是坏得明里的,公孙太夫人那是坏在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