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之地!
“皇上,因为臣家中的一些小事儿,而劳烦到了皇上的圣驾,臣惶恐。事情已经查明,陶姨娘之命案与贱内没有任何关系,是这些个妾室的勾心斗角罢了。臣没有把家管好,臣有罪。”
公孙进心头都上火了,面子上的事情,公孙进都不想再提了。
只要把皇帝给请走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他说了算。
“公孙卿家,你可是在赶朕走啊?”皇帝笑笑,目光有些阴森森的。
“臣不敢,只不过,皇上为国事已经操劳不已,若是再为臣家中的这点小事儿而烦了心,那就是臣的罪过。”父亲说过,要做大事,成就大业,必要沉得住气。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失控,非得把皇上请走不可。
否则的话,皇上一定会放纵水婉俏继续下去,闹出更大更多的笑话。
“哟,侯爷,您何时这么大的架子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皇帝呢?”姜砚函说的话还真够巧的。
皇上眼睛一眯,立刻发作,“公孙进,你好大的胆子,敢不把朕放在眼里。看来,刚才的那二十军棍还没让你学乖,来人,再打二十!”
人人都道是做皇帝容易,要是天下太平,那做起皇帝来还算轻松,可惜,这位皇帝的处境多少有些尴尬,并不是想什么便能做什么的。
权臣当道,外戚勾结。
公孙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公孙家三代功勋,建功赫赫,手上兵权在握。
面对这种人,皇上能不忌惮?
若是皇上去揪着公孙进的话不放,则显得他这个当皇帝的小气了。二来,公孙进心中也会犯嘀咕,大英国的兵权在公孙家的手上,他自然要提防着公孙进一二。
不过,姜砚函说的话,正好可以让皇上借题发挥,狠狠惩罚公孙进。
于是,公孙进又被拉着打了二十军棍,这二十军棍下去,公孙进便只能瘫在皇帝的面前,比之前的冯姨娘还狼狈。
公孙进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公孙进看了姜砚函一眼,闹不明白今天姜砚函这是为哪儿出?
难不成,姜砚函真对水婉俏动了心思,故意找茬好让皇上罚他?
面对公孙进的目光,姜砚涵打开描金扇,扇了扇,依旧是衣冠楚楚,fēng_liú动人。
不对,姜砚函刚才之举,似乎解的是皇上的困啊?
公孙进越想越觉得,姜砚函这个人深不可测,底子不知道厚成什么样子。
除了姜砚函之外,孟溪风也是个让人头疼的人物,孟溪风今天竟然能把皇上也给请来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茬。
偏偏这两个异常厉害的男人,都跟他的女人不清不楚。
所以这两个男人再厉害,再可取是个人才,他也必要除之而后快!
“皇上,还有一事。”水婉俏冷笑,瞥了瞥趴凳上,跟四条伸直的死蛤蟆似的公孙进,今天就算弄不死公孙进,也要让公孙进下不了台,受重重的罚!
“说。”教训了公孙进,皇上说话似乎都轻了一些。
“叫李大夫进来,再把周姨娘身边的老婆子叫进来。”水婉俏眼睛看着前方,虽然过程出了点意外,周姨娘的举动更是让人惊讶,但这些都不会打扰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草民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大夫一进来两腿就直打哆嗦,两只眼睛更是不敢看向水婉俏。
“李大夫你怕什么?”水婉俏看着李大夫,周姨娘找的人,果然是好。
“回侯爷夫人的话,草、草民,草民没有在怕?”李大夫也不想让身子哆嗦,可控制不了啊。
“既然不怕,你哆嗦个什么劲儿?”水婉俏不客气地说着。
“我问你,周姨娘有了多久的身子?”水婉俏盯着李大夫,让李大夫小心说话。
“周、周、周姨娘她…”李大夫人连忙看向周姨娘,希望周姨娘给点指点,但是周姨娘看都不看李大夫一眼,自顾自地跪着。
“李大夫只管回答侯爷夫人的问题便是,乱看什么?”姜砚函用描金扇轻轻地点了李大夫一下,李大夫的脑袋里顿时起了嗡嗡之声,眼冒金星。
“回侯爷夫人的话,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李大夫不知道周姨娘是怎么想的,只能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
“是吗?”水婉俏好笑地看着李大夫,李大夫的眼睛真没有林大夫的好使,错了,应该是脑子。
“翠儿,你说说你之前都看到什么了。”水婉俏把翠儿叫了出来。
“回皇上、夫人的话,奴婢看到李大夫出了门儿之后,直接往店里回,可是他的小徒弟拎着药箱,来到了侯爷府的后门儿,在后门儿那儿,奴婢又看到了周姨娘身边的老婆子。然后,小徒弟把药箱给了老婆子,老婆子事着小药箱跑到了一林子里,放了把火,想要把箱